我們都厲害,何況,國王說‘讓他去’!”肖恩攤開手,聳了聳肩膀,做了個無可奈何的表示。
“國王居然放走了這個家夥?!”波裏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而米勒卻一出宮門就做了賊,現在還偷回王宮了?”
“事實上他隻偷王宮。”肖恩肯定地補充道,“而且每次都讓我們知道是他偷的。”
波裏張大了嘴巴。
“不過,在這一點上我能理解米勒。”克裏斯插嘴道,“偷王宮更容易出名,畢竟做我們這一行成就感太差。”
“也是。”肖恩癟了癟嘴,“米勒做賊後的名聲可比當年做衛隊長要大得多了。”
“你們……”波裏氣得說不出話來。
“隊長,我們不是那個意思!”肖恩立刻明白自己說漏了嘴,扭頭問身邊的克裏斯,“是不是,夥計?”
“當然!”克裏斯心領神會的挺直了腰板,從腰間抽出佩劍,“刷刷刷”地在麵前很華麗地挽了個儀仗式上才見得著的劍花,然後,將劍筆直地握在胸`前,劍刃都快貼著鼻尖上。他大聲叫道:“向國王致敬!”
突然間,隊員們全來了精神,忽的齊齊板直了身子,抽出劍把劍刃貼著鼻尖,大聲高叫道:“向國王致敬!”聲音在空蕩蕩的街道上回響,倒還挺有氣勢。
“您瞧,隊長,多可愛的小夥子們!”肖恩得意洋洋地對波裏說……
“那些家夥在嚷嚷什麼?”仙蒂瑞拉從街角的牆後伸出半個腦袋打量神氣活現的衛隊員們,狐疑地問。
“那幫小子啊?還能嚷嚷什麼,練嘴功呢!”米勒從她的腦袋上伸出自已的半個腦袋,嗬嗬笑著望著那邊,“在這方麵他們可是訓練有素。”
“訓練他們的那家夥準是個笨蛋,”仙蒂瑞拉不以為然地直搖頭,“也就是嘴巴叫得響一點罷了。”
“笨蛋?!”米勒楞了楞,“胡說八道!你以為嘴功是那麼好練的嗎?”
“嗬嗬嗬,和我談嘴功你不覺得班門弄斧了嗎?”仙蒂瑞拉掩嘴笑了起來,用肘向後搗了米勒一下,示意他跟上自己,“他們走了,我們回皇宮去吧,舞會應該還沒結束呢。”
“話得先說清楚,你得小心裙子和首飾,它們可都還沒付錢,要是你再把它們弄壞了,我最多賠四成,剩下的六成歸你賠!”米勒叮囑道。
“吸血鬼!五五開……”
八
“激動人心的時刻該來了。”國王把愛德華王子叫到麵前,將首飾盒遞給他,對自己的兒子擠了擠眼睛。
“父王,您會尊重我的選擇嗎?”愛德華滿懷希冀地問。
“當然,隻要你不出格。”國王咪咪笑著小聲回答,“不過你是我兒子,我了解你在這件事上從來不聽我的話。”
“那是為了愛情!”愛德華激動地說。
“得了吧,兒子,未來國王的愛情取決於它能否給國家帶來政治上的好處。”
國王示意愛德華走近些,王子楞了一下,湊近國王,國王小聲而神秘地說道:“兒子,我當年可不是因為愛情才娶了你母親的,可是,你瞧我們不也過下來了?還挺好。”
愛德華不屑的搖搖頭:“不!我決不要那樣!”他轉過身用右手高高地舉起了首飾盒。
大廳裏聲音小了下來,每個人都在注視著愛德華和他手上的首飾盒。在這裏的每個人都知道那裏麵放著什麼,那東西是用來幹什麼的。
“帕拉蒂,好象王子要開始選妃了。”伊麗莎白碰了碰帕拉蒂,帕拉蒂哼了一聲,臉色難看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