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另有隱情?”
鬱母也有些奇怪,聽老太太的意↘
“鬱顏不願意回來,你要怎麼辦?”
不願意?蕭蘊道:“媽,你就別操心了,我知道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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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顏不知道老太太和她的父母說過什麼,或者是蕭蘊下樓後又說了什麼,總之她的父親和母親回來後,沒有多問她什麼,也沒有多說什麼。
這樣的反常讓鬱顏意外,她以為在家裏知道蕭蘊不想離婚後,肯定會勸她,不說父親,母親是肯定會勸的。但是沒有。
鬱母是想勸勸的,隻是這一次被鬱父非常強勢的阻止了。
看著蕭蘊和蕭母上車離開後,鬱父和鬱母往樓上走去。
鬱母有些高興,雖然聽老太太說了關於鬱顏和蕭蘊之間的問題,但是在她看來這些問題是可以改正的,何況:“就算蕭蘊之前有什麼不對,但是他現在有心挽回,有心改正,這日子不還是該繼續過嗎?又不是真的在外麵有別的女人了,不就是工作嗎!上去了,我們一起和鬱顏做做心理工作,這婚不能離!”
鬱父不理她,眼皮也沒甩一個,自顧自的往前走。
鬱母又道:“之前我還以為離定了,這心裏啊怪難受的,現在好了,蕭蘊說不離,先把問題給解決了,這樣不是很好嗎?有商有量的來,何至於到離婚這一步!”
鬱父依然不言。
鬱母小步追上丈夫,喊道:“老鬱,你走那麼快做啥,我在和你說話!我給你說,這一次你可不能再由著鬱顏了,好好勸勸,我現在說的話她都不聽!”
鬱父加快腳步,把鬱母當不存在。
鬱母又追著上去念叨幾句,直到進了電梯,鬱父竟然不等她一起,自己先上了樓,把鬱母氣得直跺腳,待電梯下來,她追上樓去,第一眼便看見站在電梯前的丈夫,她衝出去,氣衝衝的說:“鬱衛平!你發什麼瘋?!拿我出氣啊你!”
鬱父冷笑道:“看看!看看你自己這樣兒!我才不理你十分鍾你就氣得要死、要翻天了、要打死我了,你女兒可是被人冷待了三年!三年啊,不是一天兩天,是三年啊!這婚你說不離就不離嗎?蕭蘊說不離就不離嗎?你就沒聽過你女兒說一句話!這婚啊,要我說就離定了!”
鬱父這一吼,把鬱母吼呆了,她在鬱家幾十年來,丈夫對她大聲說話的時候一個巴掌都能數得過來,這突然來一下,她還反應不過來。
鬱母:“你,我說什麼了我……”
鬱父:“剛才那些話你就別在鬱顏麵前說了,我聽了都心寒!你讓你女兒怎麼想?我本以為蕭蘊沒出軌,沒在外麵胡來,他們來能有什麼嚴重的事情?現在看來,我果然還是低估了人心啊。哎,走吧,先進去,你那張嘴啊,就別亂說話了。鬱顏要怎麼做,我都支持她!”
鬱父臉色十分嚴肅,鬱母還是怕鬱父生氣的,她不甘不願的點了點頭。
所以他們回來後,才有了鬱顏的疑惑。
不過他們既然不特別提起和勸她,鬱顏也就當不知道了,她沒有主動去問,就算問了,恐怕也就那幾句話吧,不過徒增傷感罷了。
她化了個淡妝,提上挎包準備出門——自從搶匪事件後,她已經不敢在拿手提包了——去買手機;因為在假日,補辦臨時身份證的時間隻能推遲。
鬱父問道:“你的腳不方便,讓你媽陪你去。”
鬱顏道:“不用了,我叫了可可陪我一起,剛好有段時間沒見了,約著見個麵。”
鬱父認識陳可可,知道鬱顏和可可關係最好,有個人陪著說說話散散心也是好的,他便沒再多說什麼,隻讓她外出小心,錢財不重要,安全第一。鬱顏點頭應下。
鬱母一直沒說話,像是在暗自生悶氣,鬱父給鬱顏使了個眼色讓她別理她,鬱顏了然,臨走前還是和母親打了聲招呼。鬱母依然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