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一些話。
三人各自洗漱完,他們的母親柳香蓮就過來了。
背著眾人,母親偷偷的告訴她,“丫頭,娘親在你的衣服裏麵縫了兩張一百兩的銀票,如果有什麼意外的話,你就拿出來用,老家的爺爺奶奶,伯伯嬸嬸都是很好相處的。”
“還有娘親寫的一封信,說了關於這邊的一些情況,你到家了,親手交給你爺爺,你放心你爺爺是個好人,不是像你爹一樣的人。”
說著說著她就忍不住哭了起來。
許寶佳想安慰她,但是又不知道從何說起,畢竟她才三歲。
沒多久,外麵就有人報二夫人帶著二管家過來了,小姐該啟程了。
許寶佳就被帶出了內院,外院,直到許家外,正要上馬車,她就聽見,她的小哥哥的聲音“妹妹,我和你一起走。”
那個小小的身影,拿著一個小包袱,估計是自己匆忙收拾的,衣服的一角還露在外麵,背上還背著他特有的小小的弓箭。
他是真的想和她一起的,一起回去那個傳說中,吃不飽,穿不暖的鄉下老家的。
她也真的想帶他走,但是——不可以。
她分明看見二夫人滿是計謀得逞的笑臉,如果單單是送她走,她不會笑的這麼開心,也不會如此大費周章,後麵肯定還有什麼等著她呢,目前她這小小的身體,不能保護她的親人,她的小哥哥。
馬車在小哥哥的哭喊中離開了,她也離開了她生活了三年的家。
哥哥們再見,母親再見,不要擔心,總有一天她會回來的,那個時候任何人都不能再強迫將他們分離。
馬車漸行漸遠,許寶佳也將離別的傷感壓入心底,因為更大的挑戰在後麵等著她
第六章 喪心病狂人,好白狼
一個粗使婆子陪著許寶佳坐在馬車裏,二管家和他的小廝騎著馬跟著,車夫趕著馬車,一行五人向京城外行進著,很快就出了城門。
越行越遠,許寶佳也漸漸的收起了離別的情緒,透過窗戶觀看著一路的風景。雖說她已經三歲了,但是她還從來沒有離開過許府,看過這個世界呢。
城鎮到處是吆喝聲,穿著古裝,留著長發的大叔,大嬸來來往往,商鋪林立,人聲鼎沸;鄉下一望無際的田園,人們散落在其中勞作著,真真是一片祥和,有種看到現實版的“清明上河圖”的感覺。
當然如果沒有人一直在自己耳邊唧唧歪歪就更好。
“二小姐,不是老奴說你,大家小姐是不會隔著窗子往外看的。”
“二小姐,這糕點不新鮮了,吃了不好,就賞給老婆子吧!老婆子糙,吃了也沒事。”
“二小姐,您的手鐲挺值錢的吧!”
這婆子還沒開口,許寶佳就知道她不是什麼善茬,隻是沒有想到她如此的厚臉皮和貪婪。
還有那個二管家,中途馬也不騎了,居然也坐到了馬車裏,還對她噓寒問暖的“二小姐,您吃點東西吧,別餓壞了!”
“二小姐,您喝點水吧,看小嘴都幹了!”
“二小姐,有沒有流汗,要不要換換衣服?”
“二小姐,要不要我陪你去出恭?”
越是遠離京城,越是殷勤,還總是看著她笑的毛骨悚然。
她可不認為他是真的心存善意。
好在她有空間,隨著她的長大,小樹苗也長大了,霧也消散了很多,無霧的地方不僅能夠種東西,而且還能儲存東西,她已經在裏麵放了很多食物和水,所以她從來不用二管家和婆子給的東西,也不和他們說話。隻是找空隙偷偷吃空間裏的東西。
那二人也隻以為,她是因為剛剛離開了家的緣故,不想吃東西,倒也沒有懷疑。
轉眼他們已經趕了一天一夜的路,經過了好幾個城鎮和村莊,遠遠離開了京城。
這天他們到了一個叫做陵縣的地方。
這是一個很小很偏僻的小縣城,光看街上破破爛爛,稀稀朗朗的幾個人就可以知道。
經過縣城的時候,許寶佳以為今天要在這裏投宿了,畢竟時間已經不早了,眼看著天已經黑了下來。
可是馬車卻是直接使出了縣城,向著郊外而去。
“這位老爺,往前可是使不得,那林子裏有狼,您真要過去,還不如休息一晚,明天天亮再去。”連路人好心的勸阻都不顧。
許寶佳大概也知道這幾人想要幹什麼了,今天估計就是他們動手的日子了。
許寶佳想過很多種,他們直接將她扔給狼,或是將她賣了,或是將她關起來,反正她都不怕,畢竟她不是一個真真的小孩子,而且還有一個空間呢。
可是她真的低估了人性的可怕,他們居然……
天黑之前,馬車駛進了林子。
“管家,您可快點啊,這裏可是有狼的,天黑之前咱們一定要離開的。”老婆子下了馬車,笑著大聲的嚷嚷著。
“你個碎嘴的婆子,做好你自己的事就行了。”是二管家小廝的聲音“管家,您慢慢來,我們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