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在歐陽的棋局裏,我到底是一個什麼角色。

作者有話要說:廢話不多說了。。。繼續碼字~

今早起來發燒了tnnd~於是,各位咱請一天假,後天更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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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第五章 ...

翌日,上午。

咖啡早已失去了香味,白色的骨瓷帶了些冷漠的意味,一如此刻歐陽陵海的冷笑。

《輿論》的頭條很勁爆,蘇青禾也是到現在才知道她曾經的師傅不止會玩法條,也會玩文字,“香港富商參與換屆之舉,副兮?禍兮?”半文言的用詞加上加粗的黑體字,生生占去了大半的報紙版麵。

她下意識的縮起了腳尖,這種人太危險,商場沉浮到最後輕則像林雲平那樣現在還在牢裏等著過新年,重的話……

那就真是,賠上一條命。

“大陸的傳媒,什麼時候對政治那麼開通了?”他放下了報紙,意有所指的看著蘇青禾,“我這裏的人,還沒放出去這種消息。”

蘇青禾幹笑了一聲:“抱歉。”

和這種人打交道,不如直奔主題來的保險,她不相信自己真能隱瞞過歐陽手下那幫法務部的人,這些人臉上帶著煞氣,一看,便是常年混在那種灰色地帶的亡命之徒。

歐陽陵海輕哼了一聲:“你這次,也算歪打正著,就是……”話鋒一轉,眼裏的警告不容反駁,“別有下次了……”

“知道了。”

她在這一刻,有些明白為何歐陽找上了她,不是因為唐靜帆那層關係,雖然她不能否認或許昔日的報紙真的做了一個引子——

歐陽要找的,不僅僅是一個聽話的聰明人,而且還是一個,他絕對可以控製的人;

而他找到了蘇青禾,因為蘇青禾身邊,有她的白鷺。同性的戀人,她為白鷺整整五年甘願與非訴案件的狀態,都被歐陽那雙看透人情的眼,輕易的認了出來——

那麼多年的同性戀情,於是更需要珍惜;

她的丫頭依然懵懂而衝動,於是歐陽才可以用白鷺來威脅;

“歐陽,那次的房展會,你是不是去看過?”她終於問出了那個一直想問的問題。

果不其然,歐陽陵海淡淡一笑:“你家的小策劃很本事,不然,我不會確定下來是你。”

苦笑勾唇,這人果然從一開始,就開始觀察一個人。恍惚之間又聽歐陽淡淡開口:“若是你不合我要求,我何必來觀察你?”

“嗬……歐陽先生抬舉了。”她依然淡淡笑著,帶了些懊悔。

這便是商人,還是他這般商人的本質了,在任何時候,他們都不會去相信一個人,而任何可以促成一筆交易的,是共同的利益本身。

侍者換上了咖啡,熱騰騰的,香氣彌漫。

歐陽呷了一口,終於慢慢開口:“這個記者,你們之間有糾葛?她手上,應該有什麼東西在吧,不然也不會有這些報道。”

蘇青禾點了點頭,豈止糾葛?

歐陽又是一笑,顯得極為滿意:“很好,將計就計,讓她繼續寫。你……就當作被她威脅,迫不得已透露給她情報。”

“好。”同樣是點頭,然後,是波瀾不驚的語調。

歐陽朝她看了一下,眼裏有了些淡淡的欣賞,這般處事不驚,也難怪當初能打下司科那麼大的案子,又是咳了一聲:“今晚,我會請嶽燃去吃飯,你,就把她引過去吧……”

瞳孔驟然縮了一下:“什麼?”

歐陽又是一笑:“告訴你也無妨,S市土地局裏我認識的,怎麼可能僅僅秦夫一個?”

怎麼可能秦夫一個?對啊,歐陽這般身價的人,又怎麼會認識一個當官的?指尖有些發冷,那就是說歐陽當日給她嶽燃的所謂證據也是假的?那麼嶽燃的手下來威脅她又算什麼?所有疑問像個巨大的漩渦一樣,似乎要將她淹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