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新婚之夜是用來聊天的麼!”司徒虞看了眼那已燃了過半的紅燭,一改之前的弱氣,把美人攔腰抱起,邪笑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啊娘子。”
“你……”慕容離夙半是羞惱地捶了一下她的肩,目光相對時卻看見對方眸子中幽幽跳動的火焰。這種炙熱的眼神意味著什麼慕容離夙當然知道,她咬了咬唇,終是用手勾住司徒虞的脖子,紅著臉低聲道:“先設結界。”按照她娘親的性子,今晚還是設幾層結界比較放心,畢竟那種羞人的場麵,才不想被偷窺了去。
“娘子放心,如今設結界可是為夫的強項,嗬嗬。”司徒虞抱著美人走向屏風後麵的雕花大床,兩人一齊跌入柔軟的床幃裏。隨著美人一句嬌嗔,紅幔垂下。同時,幾層厚實的結界將整個新房都包裹住。
“哎呀!這兩個臭丫頭,哪有新婚之夜設結界的,還怕人偷看不成!”新房外,躲在花叢後麵的美婦人氣呼呼地叉著腰,嚷嚷道。身旁一位白衣清冷的女子淡淡地看了她一眼,道:“是應該設結界的。”“哼,我關心女兒不成麼!”被愛人調侃,永月眯起狐狸眼,冷聲道:“才不像有些人,一年到頭淨知道忙些有的沒的,都不知道回家關心一下老婆孩子!”
雖然是冷冷的語氣,可這語調裏的酸味可真是濃啊……慕容寒水歎了口氣,伸出手臂把生氣的人溫柔抱進懷裏:“月,我此次回來就不走了,一直在家陪你如何?”說完,感覺到懷裏的身軀顫了顫,慕容寒水低下頭,在永月僵直的肩頭蹭了蹭,“對不起……”
“你這句話老娘不稀罕。”埋首在白衣人懷裏的美婦人恨恨道,卻言行不符地用雙手緊緊環住對方的腰,眼眶發紅:“你舍得你的神君府,舍得拋開那些所謂的職責了?”“我新收了個徒弟,那些都可以放心地交給她。”白衣人狡黠一笑。
美婦人錘了一下對方的腰,悶聲:“我就知道……誒?你什麼時候收的徒弟?那徒弟是什麼樣子的?是年輕漂亮小姑娘麼!”“比起這些,現在似乎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呢。”慕容寒水親了親永月的嘴角,牽起她的手,目光充滿暗示。永月臉上一熱,嗔罵道:“你這死鬼,老不正經的……”
……
新房裏,紅木地板上散落幾件解得淩亂的衣物,暈黃的燭光透過描彩屏風,落到雕花大床上。紅紗羅帳輕輕顫動,幾聲細微的嚶嚀從中傳出來。
司徒虞挑開自己的衣帶,把最後一件衣服也扔出帳外,才重新伏在慕容離夙身上,埋首在美人細白的頸脖間,輕輕地啃咬舔舐,在那嫩滑的肌膚上留下淡紅的痕跡。灼熱的呼吸噴灑在頸間,帶起陣陣的顫動,慕容離夙用貝齒咬住下唇,緊緊摟著身上人的腰,眸子裏蒙上一層霧汽。
兩人貼合摩挲的處肌膚越發得火熱,細密的汗珠慢慢滲出來,帶著幽蘭香氣。司徒虞的唇舌緩緩下移,來到美人胸`前的柔軟上,慕容離夙卻在這時抵著她的肩把她微微推開:“虞,你,你等等。”聲音染上情動時的沙啞,夾帶著細細的喘氣聲,妖嬈而性感。司徒虞抬起身子,在美人潮紅的臉上吻了吻,疑惑道:“怎麼了?”在這個時候喊停,可是很傷身的啊娘子大人!
“今日母親對我說了。”慕容離夙眸光盈盈,一手輕撫在司徒虞臉上,柔綿的語調裏透著幾分不同尋常的深意:“她……叫我今夜在上麵呢。”
誒?嶽母大人還真是有情趣。仙君大人挑了挑眉,半晌後似是英勇就義般語氣悲狀地說道:“唉,既然嶽母大人有此意願,作為孝順體貼有風度的女婿,理應如她所願的。”說完摟著美人的纖腰一轉身,就調換了兩人的位置。沒想到她會這麼輕易答應,跨坐在司徒虞身上的慕容離夙有些愣住,一時間不知道該做什麼,怔怔地眨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