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已初具規模。他隻知道他自始至終都非常優秀。

“唉?”網頁上滾動出來的一條新聞吸引了衛小二的眼球。

“怎麼了?”刑天的頭搭在他的肩膀上湊過來。

衛小二指著屏幕上的一張新聞圖片,“這個用手擋著臉的人怎麼那麼像展羽?”

刑天掃了一眼。新聞的事他已經知道,刑馳風早幾天就告知他此事,知情人的舉報,讓做假賬一事成為板上釘釘的事實,他將用這件事讓XX集團再也翻不了身。再加上現在集團的掌管者為董事太子,草包一個。窮途末路的到來不過是時間問題。他沒料到會這麼快。

那揭發者就是展羽。

但是,“你跟展羽很熟悉嗎?”

“可親可愛的學姐啊!”衛小二緊張兮兮的查找著相關新聞。

刑天想起衛小二有次被打的麵目全非就是因為救展羽,而當時糾纏不清那位不是別人正是囂張跋扈的草包太子。

他伸手“哢”的合上衛小二的筆記本。

“唉,你幹什麼!”

“這件事你不能摻和,聽見沒?”他望著衛小二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道,毫無商量的餘地。

“你怎麼了?酸不酸?”衛小二笑著捏捏刑天的臉。

刑天一把抓住他的手,“我不跟你開玩笑,答應我。”

衛小二被他的眼神嚇了一跳,“到底怎麼回事,很危險嗎?那跟你有沒有關係?我整天都在學校裏怎麼會出事,我但心你還差不多。”

刑天把電腦放到一邊,仰頭躺在衛小二腿上。他摟著他的腰深吸一口氣,跟自己身上一樣的沐浴露香味。

“我愛你。”他低聲說。

“你說什麼?”衛小二又偷偷打開筆記本,悄悄瞄著。

刑天直起身慢慢逼近他,直到鼻尖相觸,呼吸相聞。

“我說,你要是不聽話我就揍到你哭。”

衛小二燦燦的笑著,忽然就蹦下了床,他拉開窗簾興奮的大喊。

“刑天,你看,又下雪了!我最喜歡冬天的地方就是怎麼都不會下雨!哇,雪花好大!你明天忙嗎,咱們要不要在院子裏堆個雪人?唉你說------”他光著腳在地板上踩來踩去。

衛小二突然回頭對刑天招招手,“你過來。”刑天看到他眸光閃爍。

衛小二抬頭環上他的脖子,他的腳尖踩上刑天的腳背。他慢慢湊近他,“我們接吻吧。”

刑天摩挲著他的臉,溫柔的俯身。

你是我的,

我的,

我在午後的風中放聲大叫

在你的哀悼的雙眼裏,夢的土地生成。

第二天上午刑天起床時,衛小二趴在被窩裏睡的正熟。他把自己裹成一團,隻露出毛亂的發頂。刑天穿好衣服,又湊過去吻了幾下他的額頭。他拉開窗簾,滿眼是刺目的白,衛小二不舒服的扭了幾下,他歎口氣,又把窗簾拉上。

“喂?”他到陽台上接了個電話。

“刑天。”刑馳風的聲音聽起來很疲憊。

“您說。”刑天看著院子外麵積雪的路麵在心裏發愁,他也想在被子裏再窩一會兒,但是今天還有成山的事情要處理。

“你跟小二說,就說我們今天晚上要到你那兒去找他,讓他在家等著。”

“什麼事?”刑天對刑馳風的語氣感到很詫異,“我們”是誰?歐陽飛宇?為什麼。

“不要問,晚上你一起等著,就這樣,我掛了。”

刑天在末尾聽到電話那頭的吵鬧聲,刑馳風正安撫著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