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不是惱怒,反而是……害羞?”
“五爺您別笑話我了!”富察浩祥無奈,但還是進一步解釋道:“其實塞婭是去查看我的傷勢,隻是府內人不允許她進去,她十分惱火了才會這樣。”
“塞婭?”永琪眨眨眼,“於是在爺不知道的時間裏,你們究竟發生了什麼?”
“咳!”正準備用喝茶掩飾尷尬的富察浩祥差點被嗆死,臉又紅了紅:“塞……咳,公主其實……人還不錯……”
永琪眯了眯眼:“看起來,你對她的印象還不錯——不過,爺倒是不知道,這會不會對你接下來要做的事有所妨礙。”
聽到這話,富察浩祥也嚴肅起來,鄭重地保證道:“五爺放心,不管發生了什麼,都絕對不會影響您的計劃!”
“你知道就好。”永琪點點頭,“隻要你做好該做的,你的額娘,爺會暗中關照,時機到了也會把她送去你那裏。”
富察浩禎隻是沉默。不管怎樣,額娘才是最重要的。
看著對方緊張的樣子,永琪拍了拍對方的肩膀:“別擔心,你會做的很好。況且你跟塞婭公主的感情好的話,也未必沒有幫助。”
“……奴才明白。”富察浩祥低頭應下。
永琪很快揭過這個話題,又囑咐了富察浩祥兩句,然後就把人放走了。
看著富察浩祥離開的背影,永琪摸了摸下巴,想了想,最後還是覺得自己應該相信對方。
如果真的有什麼問題,就算他跑去西藏,他也有辦法處理他。
沒錯,富察浩祥一直是他的人。包括這次的比武,都是他安排好的。隻是沒想到,他居然還能看上塞婭,果真是世事無常。
富察浩祥從一年前就跟永琪聯係上了。確切地說,是通過直郡王世子多隆與和親王搭上了線,之後就向和親王說明了一個秘密——關於碩親王福晉在二十年前如何偷龍轉鳳,將所生嫡女換成不知哪裏來的野小子的事情,同時呈上來的還有證物——一支梅花簪子。
本來這沒永琪的事,但是趕巧的是,永琪那段時間經常去龍源樓,然後聽掌櫃的說了個事。
龍源樓雖然是酒樓,但畢竟是高規格的酒樓,樓內時不時的會有一些演出。一開始是邀請京城各大戲園子裏有名的班子過來登台。但這畢竟不保險,誰都知道龍源樓裏頭全是頂頂富貴之人,萬一混進什麼歹徒就不好了。
所以這兩年,龍源樓專門買了身價清白的男女,又高價雇了有名的班長調|教,倒也頗能撐得住場麵,甚至有幾個調|教的非常好的,很受龍源樓主顧們的讚譽。而樓裏最近剛調|教出來的一批裏頭,有個質量不錯的姑娘,身段、模樣、唱腔都是極好的,名字也好聽,叫白吟霜,直接就能拿來當花名。就是年紀大了,心思也不太正。
不過沒關係,年紀大了也不要求唱腔,隻讓她偶爾唱個小曲兒,給龍源樓的客人們換換口味。至於心思不正,請個有經驗的嬤嬤,狠狠地調|教個把月,妥妥地把心思正了回來。這白吟霜調|教好了之後,因為模樣好,性子軟,嘴又甜,跟其他人相處的也挺好。
隻是在樓裏待了大概個把月的時間後,跟她相依為命的白老爹去世了。
別誤會,純粹是到了年紀,女兒看似又能養活的了自己,老頭兒就放心地去了。不過這老頭大概也知道自己活不了太久,臨死前的一個月,特意來樓裏找掌櫃的,央求了一件事。掌櫃的這才知道這白吟霜原來不是她親閨女,而是他和妻子撿到的,據說包裹白吟霜的繈褓料子非常考究,老頭希望等自己死了,掌櫃的能費費心,幫閨女找回親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