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小兔麵紅耳赤,鼻血永無止盡地流淌,最後用袖子緊緊捂住,表示她很淡定。

梵休帶著狐疑,不解女人如狼似虎地目光是為何,見她一直盯著自己的身子瞬也不瞬便唇角微揚,帶著邪佞,抬起右手,食指衝女人勾了勾。

菜小兔一個激靈,還以為看錯了,但男人的確是示意她過去,天,她有點喜歡魔化後的梵休了,太禍人了,吞吞口水,慢慢擺放好換洗的衣物,解開衣衫,隻留一件底褲和肚兜,不確信般,再次望去,可別是一場誤會。

男人已經躺好,正目不斜視地看著自己,某女呼吸開始紊亂,那一幕實在是讓人難以抗拒,恍如江南朦朧的風景,想撥開雲霧一睹究竟,失了心魂一樣,下水一步步靠近,撲麵的清風帶著細微的水露輕撫著臉頰,最是令人心曠神怡。

可謂天時地利人和,絕佳的談情說愛之地,這家夥總算開竅了,都無需她去百般引誘。

站定在那人身前後,頗為不自在的蹲下`身子,俯視著眼前美體:“那個……叫我過來幹嘛?”撲倒撲倒……好吧,不能這麼做,沒看小魚魚正在下麵玩水麼?親親嘴也成,好懷念那個吻。

梵休昂起頭,平淡的眸光順著女人玲瓏精致的細腿向上移動,抵達那礙眼的底褲時,有了不滿,卻也沒任何動作,最後迎上女人灼熱羞澀的雙眼,懶洋洋地閉目,將頭高揚,任長發順著背脊上的肌理寸寸下落。

堅挺的鼻梁下翕動著抽進更多的冷空氣,似乎在隱忍卻又等待著什麼。

菜小兔不是傻子,明白這是在邀請她主動一點,靠,還不如不魔化呢,到頭來還是要她來努力,呼出一口氣,沒關係,他能期待她前去親吻,已經很難得了,按捺住狂跳的心,試探性地湊近紅唇,輕輕在那薄唇上淺淺一吻,後伸出舌尖舔舐。

男人眉頭皺得更緊了,菜小兔心想他肯定不滿意如此淡薄的蜻蜓點水,便更加深入,舌尖觸碰到男人的牙齒,果然,不管他怎麼變,都是她最愛的梵休,味道一如既往的美好。

梵休睜開眼,不得不說有刹那的失神,女人就如同對待珍寶般溫柔,冷聲道:“立刻給我按摩。”語氣不帶半點欲望,顯然讓她過來不是這個意思。

菜小兔噗通一聲栽進了水中,這個臭毛病他倒是沒忘懷,關鍵時刻總能煞風景,所有被撩撥起的烈火都被冷水澆滅,正要發飆將人直接壓身下強上時……

“娘親,我也要按摩。”小魚魚聽到可以按摩,立刻翻身爬上石台飛到了父親旁邊躺好:“爹爹,娘親按摩的時候可舒服了。”

某女還在為會錯意而窘迫,太丟人了,她怎麼會理解成對方想現身呢?該死的,這家夥剛才明明覺得找到了折磨她的方式才笑的,揉揉火燒般的臉頰,瞪向倆祖宗:“你們簡直欺人太甚了,不幹活不幫忙也就算了,我累了一天,你們咋不說給我按?”

第521章 遲早瘋掉

小魚魚不太明白母親為何突然生氣,不是她要給爹爹按摩的麼?人家隻是想跟著一起享受一番而已,咋還生氣了呢?

梵休頓時沉下臉,眼神嚴重控訴著女人的不賢德:“自古以來,女子都得以夫為天,你一再的以下犯上,是想被休棄嗎?”

“哈哈,我們好像好沒成親吧?”真以為她怕了他?再說了,現在是她對他不滿,他沒有發言權。

男人細想了一下,無所謂地下逐客令:“既然你無法做好一個妻子的本分,那要你何用?立刻離開,有多遠走多遠。”不容商量地閉目養神。

菜小兔捏拳,又讓她滾蛋,好在這不是真的梵休,否則前世得造多大的孽才會愛上這種人渣?一個男人,動不動就讓自己的女人滾,白了一眼,彎腰開始給其捏腿:“瞧你那得意樣,你等著,最好祈禱永遠都不要清醒,否則有你好受的。”

十倍百倍的討回今日屈辱。

“娘親,我的腿也要捏捏。”小魚魚見大人們不再吵架,立刻把小腿伸到了母親麵前。

“倒了八輩子黴才攤上你們這倆貨,小孩子有什麼可按的?一邊玩去。”一個老王八蛋就夠她受了,還來一個小王八蛋,她欠他們什麼了?屁顛屁顛跑來當牛做馬的,睡得比狗完,起得比雞早。

好似跟她有血海深仇一樣,有首歌太附和梵休了,‘隻要你比我過得好,我就受不了。’,變態!

也不知道老天啥時候才把她曾經最愛的那個梵休還來,瞪了一眼上蒼,老是跟她做對,先是早年喪失雙親,後是穿越,一路被追殺,現在好了,直接整這麼一個貨來禍害她,為什麼這一生如此倒黴?

莫不是真乃掃把星投胎?

梵休對女人的服侍頗為滿意,眉頭漸漸疏散開,腦海中的殺戮倒是在一點點的消退,方才那副美景再次呈現腦海,頓時抿唇,某種原始欲望正在攀升溫度。

小魚魚見娘親臉色不大好看,趕緊識趣地走開,沒人給她按,她自己按,回到方才的位置,翹起小腿學母親那樣,不斷的揉捏。

“嗯……大力點,沒吃飯嗎?”男人厭惡地訓斥。

菜小兔恨不得將底褲和肚兜脫了直接塞其口中去,累了一天,手都氣泡了,想大力點,也得有那個精力吧?一手扶著那肩膀,一手大力地在背脊上按壓:“這個力度還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