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扶額,她有愉悅嗎?臉紅並非是歡愛後的餘韻吧?而是內心不曾這般開放過,是羞恥,羞恥懂不懂?完了完了,天天被這家夥用變態的方式調教,會不會某天真變成浪娃了?見男人一副‘口是心非的女人,明明就很享受’便欲哭無淚。

“隨便你怎麼玩吧,隻要你別給我跑出去殺人就行,我警告你,從今天開始,你殺一個人,就給我睡一天柴房,知道嗎?”她的到來還是有效果的,最起碼至今他都沒出過這片區域,相信他早就感受到外麵有許多侵略者。

也視若無睹,還別說,那些人若想找進來,真不容易,枯林就像個迷宮,而木屋也被枯林團團包裹,靠輕功完全無法找尋到,白日上方也是濃霧漫天,是個堪比幻島的避難之所。

梵休捏捏女人的細腰喃喃自語:“母夜叉。”

“說什麼呢?”菜小兔捏住愛人的兩個耳朵質問。

“隻要他們不自尋死路,我還怕髒了自己的手。”轉身拿過事先準備好的濕毛巾輕柔地在女人腹部擦拭:“這也並非長久之計,該來的,遲早都要來。”

菜小兔張口結舌,昨天也沒見他這麼細心,今兒個太陽從西邊出來了?還知道事後給她擦身子呢,剛才就一直奇怪為何床頭擺放著一塊濕毛巾,原來……另有用途,這感覺真好:“你的意思他們遲早會找進來?那我們怎麼辦?”

梵休挑眉:“你不是說天涯海角都不離不棄嗎?那便四海為家。”

顧名思義,總會有個容身之所。

“要不咱們去幻島吧?”

“閉嘴!”

男人倏然沉下臉,讓菜小兔百思不得其解:“幻島沒人進得去的,你幹嘛又生氣了?”

梵休危險地眯眼:“以後給我離那個玄夷蕭遠點,還有神未央,特別是夜王,再和他們眉來眼去,不介意折斷你的腿,一輩子都給我待在床上。”光是想想當初玄夷蕭那番話,就滿腔激憤,以前的自己太窩囊了,換做此刻的他,非宰了那群人不可。

當然,有機會見到,不介意多添幾條人命。

“我什麼時候和他們眉來眼去了?梵休,你少血口噴人,他們都是我的朋友,你不是一向心胸寬廣麼?”汙蔑人也得拿出證據吧?還是說那些個大度,都是裝出來的?其實他的心眼比針眼還小?

PS:看到有人文文很矛盾,夜炎成魔後都記得以前,梵休為何就不記得,這個要解釋一下,夜炎那不是魔化,是一點一點練催功決導致狂性大發,而男主是瞬間魔化,記憶一開始是沒有多少的,慢慢的被人一提醒,也就記起來了,唯一不同就是性格完全轉變了而已。

第534章 梵休大展廚藝

“還敢頂嘴,看來剛才的確腎虛了一把。”該死的女人,四處招蜂引蝶,他就不明白那些男人為何老盯著這白癡,隻恨以前太過心慈手軟。

菜小兔見他重振雄風,立刻求饒:“沒沒沒,我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你該不會是六味地黃丸吃多了吧……梵休,該死的,你這個騙子,說什麼會輕輕的……以後再也不相信你了……”

這日,乃菜小兔大爺的生辰,躺在院子裏感受著暖陽的照射,一邊晃著小腳,一邊嗑瓜子兒,快活似神仙,自從翻身後,日子實在快哉,每天肩上的負擔都在一點點減少,一日三餐,和心愛的人在一起,也不覺枯燥。

就這麼一輩子隱居似乎也不錯呢。

當然,依舊不是十全十美,那家夥總有辦法騙她**,夜夜九次郎,好似梵休很喜歡那種感覺,也是,哪個男人不喜歡在床上醉生夢死?有道是無法滿足丈夫,便是逼著男人出軌,她可以滿足他,問題是每天這樣玩,神仙也吃不消。

更納悶的是,他也不覺得腎虧,毫無縱欲過度的後遺症,難道是他的功力在作祟?反正不管她怎麼勸導,對方始終不願減少次數。

慢慢來吧,總會有疲累的一天,那個時候,一天一次,生活方可完美無缺。

小魚魚邊抱著掃把掃地邊委屈地望向母親,她還真逍遙,小人得誌,哎,可憐她一個小孩兒,居然要背負起做家務的重任,現在她不喜歡這個院子,縮小點就好了:“娘親,我也要吃瓜子兒。”

“我生日。”菜小兔殘忍的丟了一句過去。

“哦!”寶寶不再說話,等著,等她生日的時候,非折騰死她不可。

而梵休最為悲催,承諾今日不管她提任何要求都會滿足,於是乎……

隻見男人的一頭銀絲上,佩戴著布巾,腰係圍裙,愣是給打扮成了喬男傭,看不見也無所謂,可這做飯?瞅向幾隻山雞,回想著女人以前的做菜順序,開始去毛,開膛破肚,切成塊……

“爹爹,這個菜好難洗。”掃完地的小魚魚蹲在水井旁搓洗野蔥兒,全是泥巴。

梵休擦擦汗水,沒有理會,邊放鹽邊一遍遍嚐試著味道,最終滿意地將雞湯舀出,也沒什麼難度嘛,再將一條魚活活拍死,去鱗清洗。

菜小兔邊吃零嘴邊偷覷,乖乖,這家夥的記性不是一般的厲害,油鹽佐料,每一道程序都恰到好處,方才還想著今天不管他們做什麼,再難吃,也會假裝很香甜,如今看來,味道應該不錯,可謂香氣撲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