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電梯停在三十樓時,兩人走了下去。
“這是VIP專屬電梯,你是沒有機會向外人求救的。”
這算是解答了喬唯一的疑問嗎?
她又白了蘇瑾然一眼,想求救也被他給看出來了,難道這這家夥還會讀心術不成?
帶著幾分疑惑,她被帶到了最後一個房間裏,白色的房間與裝飾與醫院的整體裝修風格一致。
VIP病房裏一應俱全,廚房,客廳,洗浴室,影音廳,書房,若不說這裏是醫院一定會被人誤認是高檔住宅了。
她才被拉到病床前,就更怕了,剛剛看到牆上寫著這裏住著的是患心髒病的人。
那可惡的大叔又說要摘了她的心髒,難道是帶她來這裏與床上的人匹配?
臉色煞白,雙腿不禁往後退了兩步,正想趁蘇瑾然沒注意的時候轉身逃出去,才走到門口又被兩名黑衣保鏢給攔了下來。
“快放我走,我不要和她換……”
她被嚇得快要哭起來,不顧保鏢架著自己,一雙腿不停的踢著,耍起了無賴。
安靜的病房裏突然吵雜了起來蘇瑾然黑眸一瞪,深深的歎了口氣,“若她能換心髒的話任誰也活不了……”
“然兒……”沒等她反應,病床上的人似乎被吵醒了,伸出手招呼著蘇瑾然。
“媽!”蘇瑾然聞聲回到床前,坐在床沿上握緊了母親的手,“人給你帶過來了。”
他揮手,保鏢將喬唯一推了上來。
周若意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的喬唯一,臉上慢慢的浮上了笑容。
虛弱的緩緩伸出已經瘦得隻剩下一層皮的手,想要摸摸眼前這個孩子。
“還不快過來!”蘇瑾然催促著她。
她倔強的立在那裏,看了看床上的人沉默著仍舊不動。
婦人臉色蒼白,頭發雖然黝黑卻毫無光澤,整個人都憔悴得不行,剛才大叔好像管她叫媽來著……
“你帶我來這裏到底想做什麼?”她還是很警惕的試著問了一句。
“你就是劉婉和春風的女兒嗎?”周若意蒼白的臉上頃刻間浮現出一抹笑容。
“你認識我媽媽?”
她正疑惑著,可一聽到床上人的話心頭不禁微顫了一下。
至從她有了記憶便未從任何人的口中聽過自己媽媽的事情,而這個陌生的婦人竟然會認識她,她咬唇往前邁了一步。
“何止認識,我和你父母是同學,從高中起我和你媽媽便住在同一個宿舍,直到大學畢業後發生了一些事情,她和你爸爸才與我們分開的……她吃了太多的苦……”
周若意說著這些陳年往事時心裏太多的愧疚,目光也開始飄遠。
喬唯一聽她講自己母親的事情隻覺得心頭堵得厲害,卻又忍下心頭難受帶了幾分無奈低喃著,“我不知道她吃過什麼苦,我隻知道她在生我時難產死了,我對她毫無印象……”
蘇瑾然默默的坐在一旁,聽著她用極小的聲音說話,語氣中還帶了絲絲哀怨,他用餘光撇了眼沒有說話。
“傻孩子,一切都過去了。”周若意望著她突然想到什麼眸光閃了一下,“以後然兒會照顧你,等你們倆把感情培養出來就把婚結了,這樣我也就放心了。”
“結婚?”或許與自己母親是好朋友的關係,她覺得周若意特別的親切。
剛才以為要被摘掉器官時的恐懼也已經消散,可突然聽到要與旁邊的大叔結婚,她就開始不淡定了。
“這個得看你以後的表現。”蘇瑾然冷冷的回答。
“大叔,你開什麼國際玩笑,就算我表現再好,我也絕對不可能會和你結婚的好嗎。我請問一下你今年貴庚啊……”
她沒法接受這突如其來的驚嚇,帶著詫異的表情審視了他一眼。
她不得不承認蘇瑾然這個人很有魅力,隻是這種魅力並不是她這個年紀可以駕馭得了的。
“我今年30歲。”再聽到那聲大叔,他覺得相當的刺耳,看來小丫頭是不想改口了,不禁眉頭又微蹙了起來。
“差點都快趕上我家老頭子的歲數了,你還真想老牛吃嫩草啊!小心磕到牙哦!”她幹笑了兩聲。
“不知好歹!”
“然兒,唯一還小不許你對她凶。”
周若意雖說挺虛弱的,可訓斥起兒子來還是相當有威懾力,蘇瑾然冷哼一聲不再說話。
“你知道我的名字?”喬唯一問出口才發現自己問得多餘了。
隻是,她怎麼有一種被算計的錯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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