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唯一當然知道球霸是何許人,剛才那小子當著那麼多人的麵讓他難堪,雖然當時沒什麼,可背後他能搞出來的事情那就不言而喻了。
她也早就調查過他,在外圍賭黑球,贏過他的人沒有一個安全離開過,他在圈裏已經是臭名照章。
若不是趙大寶保證這次是公開比賽,她也不會答應和這種人賽球。
更不會為了一萬塊給自己的未來惹上這麼個大麻煩,顯然冒充自己的人並不知情,也可能是凶多吉少。
她拉著趙大寶悄然跟了過去,緩緩的跟在了那群人的身後。
而這個球場在A市明流高中的後麵,一片樹林中被人改建了一塊出來。
平時就供些花式籃球愛好者練球與比賽,通常也不會有人過來,球場可以從兩個方向出去,一條大路和一條小路。
球魁剛才離開的方向是向西邊的一條那邊大路,而這群人穿過小路準備包抄過去。
兩人一路小跑,快要跑到前麵叉路口時,喬唯一與趙大寶同學已經聽到了打鬥的聲音,她們加快了步伐繞過樹林跑上了水泥路。
隻見那小子被幾個男生圍在中間,地上躺著兩個人,正抱著肚子痛苦的哀嚎。
看來他是占了上方,喬唯一這才鬆了一口氣。
不過他隻有一個人,而對方有六個人,如果真的再打起來一定會吃虧。
喬唯一也顧不了那麼多了,從樹上折斷一根樹技就要衝上去。
趙大寶趕緊的拉住了她,勸道,“你可是女的,能打得過嗎?”
“我一個人當然不行,這不是還有你嗎?”
她一副馬上要進入戰鬥狀態的樣子表情也帶了堅決。
“我?我可不去,得罪了球霸我以後還怎麼在這個圈子混下去。”
趙大寶有些退縮了,他可沒那麼傻去趟這渾水。
“你不去?二寶我可告訴你,如果你不幫忙那也別再跟著我混了,閃開!”
她一掌將趙大寶推開握緊了那樹枝便衝上前去。
“我大不了幫你報警嘛!”
什麼都可以答應,可不跟著喬唯一混他就是不能答應。
球霸不能得罪,她更不能得罪,不是有句話說得好:如果打架有用的話還要警察來做什麼。
她覺得此計可行,瞪了他一眼,“那你還不趕快打電話,我先去拖住他們……”
趙大寶躲在大樹後麵撥著電話,目光一刻也沒從前麵移開,若不是前幾天自己惹了球霸今天也不會有這場比賽。
他躲在隱避的地方隻能為喬唯一捏上一把汗了。
眼看著僵持著的人剛要開打,喬唯一拿著樹枝就抽了過去。
有兩個男生被她用樹枝抽得疼了,轉身就要朝她攻擊,隻是被她這身裝扮給嚇了一跳,不禁猶豫了一下卻被那小子從後麵踢了兩腳。
同伴被打,其餘的人也不會罷休,不管是誰就開始向被圍在裏麵的兩人進攻。
她見他雖然身手不錯,可還要保護自己就有些力不從心,身上挨了幾下。
兩人打得快沒力氣的時候聽到了警車的聲音,喬唯一一放鬆後背被踢了一腳。
疼得她差點撲到地上,還好有人扶住了她,隨即一腳將襲擊她的人踢飛。
也正在此時警察過來將所有人都控製住,喬唯一也沒能幸免。
“你怎麼樣?”喬唯一聽到他問了自己一句,又將她扶住站穩。
她用力的忍住喉嚨快要噴出來的鮮血,咳了兩聲臉色蒼白的搖了搖頭。
“先送你去醫院吧!”
喬唯一隻到他下巴的高度,抬頭便看清了他那雙清澈的黑眸,聽著音聲還帶了許些擔憂。
她穩住自己後咧嘴笑了起來,“原來你真是男的!”
“……”
“所有人都上車,回警局再說!”
警察嚴厲的衝著他們訴話,喬唯一回頭即高興又擔憂。
趙大寶本想跟著喬唯一,可又怕被認出來,最後隻能看著喬唯一被帶走。
眾人被帶到警察局之後被關進了審訊室裏,由於喬唯一是女生便被單獨被關在一間。
她趴在桌子上這才算是好受了些,後背火辣辣的疼。
她連椅背都不敢靠過去,細汗也密密的布滿了額頭。
她不住的喘著氣,剛才怎麼會同意趙大寶那家夥報警了呢?
明知道進了警局就必須要請人保釋,她可不想讓喬家人知道這件事情。
身上的痛令喬唯一有些難受,警察例行公事的詢問了她幾句,便讓她打電話請家長來領她離開,她卻一直吱吱唔唔的說不出電話號碼。
直到下午四點多,警員進來告訴她說其餘的人全都被領走了,如果她再不打電話就請學校的老師來,喬唯一一聽更難受了。
還有兩個月她就畢業了,如果再讓老師知道自己被送進了警局那還得了,到時就真的要讓自己滾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