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脫?大叔,那個地方我能不能自己上藥啊!”
喬唯一用手拉住了自己的褲腰,她覺得再這樣肆無忌憚的看下去鐵定會對自己毫無感覺。
“你確定那個地方你能塗到藥?”
蘇瑾然並沒有理會她,隻是把手上的藥膏放下了床頭櫃上,然後伸手開始去扒她的褲子。
也就穿了條運動褲,直接扒下來容易得很,她這會也就一隻手拉著毫無抵禦能力。
“大叔,我都說了很多遍了,我是女生……”
她厥著嘴,任蘇瑾然將褲子給扒到了膝蓋上。
“女生?”拉著她褲子的手突然頓了一下,“在我眼裏,你永遠是長不大的孩子。”
“說了不提這個,摸你也摸過了,難道你真不把我當女人看嗎?”
她生氣了,她就知道,自己胸前那兩團白肉也是白長的,竟然會讓蘇瑾然感受不到自己是女人。
“丫頭,你離女人還遠得很,你能把女生做清楚已經不錯了,還讓我把你當女人看?”
蘇瑾然一陣冷笑,鄙夷的目光從她那條粉色的,上麵還帶了一個機器貓的小內內上麵移開。
不禁的搖了搖頭,這女人與女生的差距似乎遠了些……
“痛……”
不知何時他已經把藥膏往她腿上塗了上去,隻是一時沒注意手上的力道,弄疼了她。
“知道痛就好,以後你也得長長記性……”
他放鬆了些力道,雖然覺得她該受些懲罰,卻又認為這太重了些。
喬唯一痛得冷汗直冒,咬著牙狠狠的說道,“大叔,你想謀殺我也不要用這種方法好嗎!”
蘇瑾然再擠出些藥膏,用濕的毛巾把大腿上的血漬擦幹淨,接著又才慢慢的塗藥。
他這次塗的極慢,一邊塗一邊用嘴吹著氣,仿佛這樣會有止疼的作用。
喬唯一被那陣涼嗖嗖的微風給癢得渾身一顫,接著又不敢動了。
“我知道你和依諾有些誤會,她其實是個好女孩,以後我會和你說她的事的。”
剛才她們兩人在客廳裏的話他聽到一些,所以這會算是叮囑她。
喬唯一厥著嘴,瞪了他一眼。
“她的事情我一點都不想聽,你千萬不要告訴我。”她趴在床上懶懶的說著,仿佛剛才的事情都不曾發生過。
依諾對於她來說現在兩人已然是仇人,她不想聽她的故事來給自己增添煩惱。
蘇瑾然沒有回答,隻是靜靜的幫她塗著藥膏,每一處都小心翼翼,生怕把她弄疼了。
看著白皙的大腿上被玻璃碎片紮傷的地方,血已經止住不再流出來,隻是那幾道傷口確實令他心疼的緊。
再加上手背上的燙傷,他發現自己一直都沒能好好的保護她。
“我希望你能和我一樣,都能對她好一點,原因我不想說,你能做到嗎?”他說話時聲音極為低猶如大提琴般沁入心脾,又略帶著幾分懇求。
每次他這樣說話,喬唯一都會覺得自己的心神在被他左右,完全不能依靠自己的意識前行。
她咬著唇不敢出聲,怕自己一出聲就同意了他的請求。
放下手上的藥膏,又給她加了一個枕頭,這樣靠得高些會舒服許多。
喬唯一最見不得他對自己好,扭頭看他正用那灼灼的目光盯著自己,溫柔又帶了幾分疼惜。
她臉瞬間滾燙了起來,心跳似乎也快了許多。
呼吸立刻就亂了,臉也不知道該往哪邊擺,最後隻得把臉埋進了枕頭裏,可沒過幾秒鍾又覺得難受,撐著床又把臉從枕頭裏抬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