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話一出和挑釁也沒什麼區別了,依諾怎麼能讓她這般欺負自己,推開她就往蘇瑾然的方向走去。
她軟若無骨的身子一坐下去就往他懷裏靠,這兩天她都在別的市出通告也沒時間和他見麵,誰知會讓喬唯一給搶了先,她當然得把這份先機給奪回來。
“然哥哥,你都不知道人家在外麵趕通告有多累,你看我的腳指頭都磨破皮了,你也不關心我!”她挽上了蘇瑾然的手臂,卻被他無意間的躲開,整個人都彎下腰去拿茶幾上的筆記本。
“要我幫你減少幾個嗎?”他麵無表情的問道,想要成為光鮮亮麗的藝人,就得吃苦,沒有誰是一炮而紅的。
依諾的先天條件都不錯,也有他在一旁給她提拔,她的機會比任何一個剛出道的藝人都要多,隻要她再肯吃些苦,成功是必然的。
隻是剛才聽到她說的話,他不禁心裏有些不悅了。
“不用不用,我不想給然哥哥添麻煩,就算受點傷也沒什麼的,隻要以後可以有機會站在你的身邊我什麼苦也不怕。”她說得比唱的好聽,這是喬唯一給她總結出來的。
她覺得這裏也沒她什麼事了,又想撿地上的盒子,卻聽到依諾又開了口。
“我看那報紙上寫的也不完全是假的,俗話說空穴來風,這肯定要有源頭才會有這股風吹來,我剛才回來的路上也問過這個報社的記者,他們說當時這篇報道的記者是親眼看到,而且她們還在那裏糾纏了很久,如果真沒有關係有什麼話要說那麼久呢?這會不會有些說不通?”
“你到底什麼意思?那報紙上的人是我沒錯,可是我從來沒有做什麼對不起大叔的事情,再說了那個家夥不讓我走,我又有什麼辦法!反正當時的情況不是你們看到的那樣。”
她本來不想生氣,也不想再解釋一遍,可依諾非得逮著她不放,非要這樣栽贓自己,她這脾氣又怎麼能受得了。
依諾聽完隻是冷哼了一聲,覺得她的解釋毫無說服力。
“他為什麼不讓你走?你們之間到底有怎麼樣的聯係?你最好老實說,要不然然哥哥的曲子還就真不知道是不是你偷的。”
“依諾,你不要血口噴人,我都說了不是我!如果你不信的話我就去把那家夥找過來對質,讓他親口告訴你我和他沒有關係,更不會偷大叔的東西給他!”喬唯一用力將手裏的東西扔到了地上,她就是不能讓人激,一激要什麼來什麼,依諾像是抓住了她這性子,一把就將她掐得喘不過氣來。
蘇瑾然聽兩人的話本不想插嘴,可依諾越來越不像話,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她會一直咬著這件事情不放,不管他怎麼說,她都還是將這個懷疑的對象指向了喬唯一。
別墅有監控,要是他想查早就知道是誰偷了曲子,可偏偏有一天別墅的監控全部癱瘓了五分鍾,這天又是家裏人最多最齊的時候。
他無從查起,更無法確定這個賊是否在家裏。
“依諾,這件事情我說過不要再提了,我相信喬喬不會偷我的曲子,而且她也沒有必要偷那東西。”
依諾詫異,她往後仰著身子,拉遠了兩人的距離看向蘇瑾然,“你竟然這麼相信他,那如果今天是她這樣堅持小人偷是我呢?你是否也能如此堅信呢?”
蘇瑾然沉默了,他似乎還沒有想過這個問題,雖然他覺得她也沒有必要偷自己的歌曲,可在他的心裏就算再對她好,他竟在這一刻有幾絲的猶豫,並沒有第一時間回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