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唯一詫異的望著麵前正親密接觸的兩人。
她現在關心的並不是依諾又倒貼,而是那個被送去美國的人。
明明前兩天才和自己吵過架,這麼快又被送出去了?
難道是知道了她和自己吵架的事情?
不過,這也有些太小題大作了。
“她的工作已經有人接手了,你最近也挺忙的,我不想你太過於勞累。”
蘇瑾然說的是實話,可聽在喬唯一耳裏,盡成了體貼入微的關懷話語。
她癟了癟嘴,瞪了依諾一眼。
想上前去把蘇瑾然討厭的花帶走,卻不巧被她先行一步拿到了手裏。
“然哥哥,這裏怎麼會有這種花?”她有些愕然的看著蘇瑾然。
誰知他卻表情淡然,將她手裏的花奪了過去,隨手便扔進了垃圾桶裏。
“別管這些了,你先去忙吧。”
“可是,這花怎麼會出現在這裏?是不是又有人送來?”
她焦急的問道,卻沒有等到蘇瑾然的回答。
反而是喬唯一插了一句,“那花是我帶來的,怎麼?你也對這花這麼在意?”
她不知道這花到底代表了什麼,蘇瑾然不告訴她。
可現在連依諾也知道,她就不高興了。
憑什麼大叔說她不能對他有秘密,可在他心裏,她真的是最重要的那個人嗎?
為什麼連依諾都知道的事情,她卻不能知道。
想到這裏,她心情頓時就差了起來。
連看蘇瑾然的表情也變得冷冰冰的。
“管你什麼事,這花和你又沒關係,而且你最好不要過問。”
“你……”喬唯一第一次被依諾說得沒有話反駁。
她瞪著她,又看了蘇瑾然一眼,轉身就跑了出去。
“喬喬,你等一下……”
他起身想叫住她,結果被依諾拉住了。
他隻得給雷助理打了電話,讓他去幫忙跟一下。
至少這海芋花出現之後,蘇瑾然的神經就處於緊繃的階段。
回家就讓打開了所有的監控係統。
看到一個戴了鴨舌帽的男人每天都將花放在門就離開。
他找了莊園的監控查到了那個人。
雷助理過去找的時候才知道原來那是一個花店的員工。
問及他花的事情,店裏人卻說是有人打電話讓每天早晨都送一束過去。
錢是前段時間一個男人送過來的。
而且一次就訂了一年的量。
線索突然間又斷了。
在她發現了送花的人時,公司的事情又開始了更激烈的競爭。
突然之間從國外駐進了一個公司到A市,開始正麵和盛世傳媒搶生意。
而且是燒錢的生意。
這到是打了蘇瑾然一個錯手不及。
上次鬧得不愉快之後,喬唯一就再也沒有見過蘇瑾然。
也不知道他到底在忙些什麼。
她每天都和二寶練球,也不過問任何事情。
開學那天,她以為蘇瑾然會在家裏等著送她,和上次參加比賽一樣。
她早早就起床等著。
可是在她下樓時,她竟然看到他和依諾一起上了車離開了別墅。
眼睜睜的看著車子消失在眼前。
她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覺得心好痛。
撕扯得厲害。
直到她讓二寶過來接她時,才又收回思緒。
二寶不是第一次過來,卻仍舊對這裏充滿了好奇心。
本想進去再逛逛,卻被喬唯一拖著離開。
她關好了所有的門窗,並在自己的臥室裏留了紙條。
說她去學校住宿了,以後也不打擾他,更不會在外麵惹事生非,請他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