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師不利啊,我今年難道犯太歲?
秦久年滿心惦記著怎麼去赴慕容狗蛋決一死戰之約,可他現在睜開眼什麼都看不清,更別說站起來了。
忽然一道陌生的男聲從上方傳過來,聲音中透出明顯的緊張之意:“發生什麼事了?”隨之而來的是腳踩樓梯的聲音。
秦久年抱著腦袋,苦著臉說:“我、我不小心從樓梯上摔下來了。”
“不要緊吧?”很快,男人便出現在秦久年身邊,“我送你去醫院。”
“不用,等下就好了。”他一定要去人民廣場赴慕容狗蛋的約!
男人的聲音突然嚴厲起來,用不容人否定的口氣說:“摔到頭可大可小,必須謹慎一些。”
被慕容狗蛋這麼一說,秦久年猶豫了。赴約再重要,也沒有他的一條小命值錢啊。
前後不過幾秒鍾,秦久年很快做好決定:“謝謝你啊。”
眼睛眯開一條縫隙,秦久年模糊的視線中出現了一張模糊的臉。他剛搬過來沒多久,沒想到第一次與鄰居打招呼是在這種情況下。
男人說了一句“不謝”,扛起秦久年,下樓打車把人送去醫院。
秦久年不胖,可也是實打實的一百三十多斤,就這麼被男人輕而易舉地扛起來,多有覺得麵子上掛不住。眼下生死要緊,他也顧不上麵子,由著男人這麼做。
到了醫院,醫生仔仔細細的幫秦久年檢查了一番,確定他並無大礙,趴在桌上寫病曆。
此時秦久年的視線恢複正常,腦袋也不疼了,就是胳膊肘在滾下來的時候不小心蹭破了,簡單的清理一下就可以。⑥思⑥兔⑥在⑥線⑥閱⑥讀⑥
男人不放心,站在他身邊問:“醫生,他摔到的腦袋啊,要不要做CT查查啊。”
“沒那麼嚴重。”醫生鼻梁上架著一副眼鏡,鏡片很厚,可見度數不是一般的高。
那男人不放心,又問起來:“真的啊?”
“真的。”醫生歎了口氣,語重心長地說,“你擔心你男朋友,感情上可以理解,可真沒病,我也不能編瞎話,說他有病吧。”
“不、不是的。”秦久年被醫生的話窘得,難得鬧了個臉紅,“醫生你誤會了,我們是鄰居。”
趁男人不注意,秦久年悄悄地打量他。秦久年一米七八,男人比他高一些,目測一米八二左右。身材保持的很好,扛起秦久年的時候,臂力也驚人。看他肩寬腰細,估摸著腰力很不錯,這種人炕上做起來肯定特帶勁。
一想到炕上,秦久年臉上剛散掉的緋紅,又爬了上來。好在沒人注意到,他抬手扇了扇風,暗道:我這都在想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竟然連初次見麵的鄰居都不放過了嗎?
醫生訕笑一聲:“啊?這樣啊,不好意思,剛才來了一對同性情侶,我這還沒轉過彎,誤會了哈。”
“沒事,您忙,我們先走了。”男人問過清理傷口的護士站在哪裏後,扶起秦久年走出辦公室。
已經好很多的秦久年不想麻煩他,忙說:“我沒事了,自己可以過去。”
“真沒事了?算了,我不放心,陪你去吧。”
秦久年連連道謝,兩人慢悠悠晃到護士站,那裏人多的嚇人,排到秦久年還不知道要多久。
男人上前詢問了一番,護士看了一眼秦久年的傷口,說了句不嚴重,自己都可以清理後,問他們倆是願意等,還是護士給他們消毒水,他們自己來。
秦久年看那長隊,果斷的選擇了後者。
因為摔破的地方異常蹩手,消毒藥水碰到傷口又疼,秦久年費了半天勁,才塗上一點。
站在一旁的男人看不下去,主動攬下這活,又是抹消毒藥水,又是對著秦久年的傷口吹涼氣。
“這樣不是很疼了吧?我小心時候受傷的時候,媽媽就是這麼做的。”
“好多了你,謝謝你啊。”
“你已經謝過我好多回了。”
男人臉上淡淡浮現出幾許笑意,秦久年對上他的視線,大腦裏的雷達迅速作出反應,他一定是同類人。
秦久年單身許久,眼前的男人無論從外貌還是性格和人品上看,都是個不錯的選擇。俗話說近水樓台先得月,他既然是我的鄰居,勾搭起來就更方便了。
臉上平靜,心裏早就笑得像個白癡。秦久年微微一笑說:“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
男人停下手裏的動作,抬眼看著秦久年說:“慕容錚。”
“錚錚鐵骨的那個錚?”
慕容錚點點頭,繼續幫他清理傷口:“你呢?”
“秦久年,長久的久,想念的念。”
“好巧,我倒是知道一個人,名字跟你很像,叫秦久年。”
臥槽那不是我的筆名嗎?
我隻是零點的一個新人,沒想到身為隔壁鄰居的他,竟然看過我的小說,這是多小的概率啊,難道這就是傳說中冥冥自有天意的緣分?
秦久年太過震驚,大腦不僅考慮,下意識的就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