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覺得奇怪嗎?我站得這麼近好像都看不清楚他的麵容似的。”
旁邊一個戴帽子的人壓了壓帽簷,低聲說著,看向蕭白的目光有股揮之不去的忌憚。
“哼,管他呢,敢一個人來這裏,而且看衣著光鮮的,大概就是那些什麼沒見過世麵的有錢人公子吧。”
“嘿,如果是這樣的正好啊,這種人動起手來最方便了,敢進來偉大航道就該有相應的覺悟呢。”
“也是,現在這麼多人任,都懶得去偽裝什麼的了,直接上就好了嘛……”……
幾人旁邊一個居民聽到了他們的話,同樣陰測測的說道,讓周圍聽到的居民也有些不可抑止的咧嘴獰笑了起來……
“啪……!”
手中的望遠鏡摔落,在地麵上發出一聲脆響,散亂彈飛,成為了一堆碎片紛墜……
本來悠然的坐在視角寬闊的民房樓頂邊緣的這個藍發少女,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失手掉了望遠鏡,瞳孔急劇收縮的看著港口人群圍繞的拿出,纖手忽然緊緊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是你嗎……?是你嗎?是你吧?!
臉上帶著不可置信的震撼,少女忽然從樓頂邊緣猛地一躍而下,方才落地,馬上開始跑向了港口處!
“喂……你……”
王冠男子同樣坐在此處,此時還愣愣的看著地麵上望遠鏡碎片,被作為同伴的藍發少女的兀然動作嚇了一跳,不明所以而呆滯的看著她一連串的動作,又複低頭迷茫地看了一眼地上的碎片。
旋即同樣縱身一跳,咬牙跟了上去……
“操!老子忍不住了!”
人群中一聲拔尖的喊叫,一個花衫男直接越眾而出,直直走向蕭白,眼中的不耐和猙獰展露無遺!
周圍的人一頓,本來就已經一直說卻是被無視得幾乎要壓抑不住的他們,此時齊齊一靜,臉上努力維持的熱切開始漸漸消退,看著那個花衫男的動作,旋即又看向了蕭白。
眼底是譏諷和快意。
本來就是裝出來態度,本來就不是脾性好的人,一眾之前還熱情的居民早已有對著蕭白有些演不下去,此時看到有人打破格局,反而一個個顯得樂見其成,也不在偽裝下去了。甚至有人看著單薄孤立的蕭白,冷笑了出來。
“老子真的忍你很久了!你是聾子還是啞巴?不管你是什麼,你死定了!”
一邊對著蕭白破口大罵,花衫男手中甩出的小匕首在手上不斷的轉動著,眼中的獰意帶動著臉部扭曲了起來。
然後陡然加速!
對著蕭白猛地躍起,手中的匕首高高揚起,在清晰的泛著寒光!
“去死吧你!”
夾帶著歡呼和口哨,花衫男眼中倒映著蕭白,臉上滿是嗜血的瘋狂!
“砰!!”……
“你們不覺得奇怪嗎?我站得這麼近好像都看不清楚他的麵容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