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想,羅賓今天同樣顯得很反常,根本沒有跟他做任何的頂撞反駁,但卻同樣的,也沒有任何動作,隻是一言不發的站在那裏。
“怎麼?有意見?”
克洛克達爾雙眼陰翳的眯起,看向羅賓,如同火藥桶般一觸即爆的他,此時已經沒有一點的耐性。
“沒有……我……先走了。”
“哼!”
克洛克達爾煩躁地哼了一聲,當是應了羅賓的話,旋即馬上回過頭,冷冷對著蕭白。
他沒有看到,羅賓那至始至終輕顫的身體,也沒有看到,羅賓對著蕭白,那一直躲閃的目光和壓低的帽簷。
蕭白看到了,隻是,他不知道該說什麼,也不知道如何麵對。
羅賓對於他來說,是他來到這個世界第一個接觸的原著主角,也是他第一個接觸到的女生,他以為他們羈絆很深,但是與羅賓在雨地的相遇,卻讓他不缺認了。
看著羅賓那有些像逃般離去的背影,蕭白還想還想理清一下紛亂的思緒,卻是被克洛克達爾一個揚手甩來的動作打斷了。
“啪!”
斜插的沙漏就那麼落在自己的腳邊,蕭白微微低頭看去,沙漏上細沙在不斷滑落,完全不為外界滾滾沙塵而作任何停留。
“看到沙漏了嗎,可聊的老鼠,那就是你生命的倒計時了。”
細沙敲打著玻璃壁,發出沙沙的細響,紛落不息的沙屑如若薄紗般飄渺,蕭白聽到了克洛克達爾的聲音,一臉平靜的抬頭對上那張傲慢的臉。
“三分鍾,你那可笑的生命就剩下最後三分鍾了。”克洛克達爾緩緩伸出手指點了點那個沙漏,手指上的華貴戒指在陽光下有些耀眼:
“或許你還可以選擇跪地求我,看看我會不會大發慈悲放……”
“嘭!”
陡然臨身的攻擊讓克洛克達爾一臉不可置信的被當頭分成的兩邊,語言被打斷,沙化中潰散的身體隻能眼睜睜看著那隻雪茄帶著充滿嘲笑的弧線,灑然遺落!
克洛克達爾心下一驚,旋即看向依然淡然似乎沒有做過任何事的蕭白,雙目幾欲噴火!
“我先聲明,無論你怎麼掙紮,你也……”
“蓬!”
強壓著衝動,克洛克達爾的身體剛剛恢複,帶著壓抑慍怒的言語還未說完,一直密集的衝銳,再次將他的身體穿透千瘡百孔,陡然震爆!
潰散的身體如若煙花般炸彈,細碎的黃沙空中綻放,克洛克達爾前一刻還在傲然的臉,此時已經完全變成一堆沙屑!
隻是一切都徒勞般,細沙在一點一點的相融,重新出現了那張滿臉橫肉的臉,似乎習慣了以這種不死之身的手段來震懾對方,此時克洛克達爾臉上憤怒之餘,是一種扭曲的獰笑:
“你聽好了,這種螻蟻般的攻擊,再怎麼繼續,你也……”
“嗞嗞!!”
尖銳的磨砂聲不絕於耳,馬上掩蓋了克洛克達爾的話語,蕭白指尖似乎在輕彈,而克洛克達爾卻是看到了自己的雙手雙腳都被什麼極速的絞碎著,並轉眼蔓延至全身,眼前之來得及看到蕭白那鬥篷下微微勾起的嘴角,隨著一陣臨耳的尖銳刺鳴完全喪失視野!
卻不想,羅賓今天同樣顯得很反常,根本沒有跟他做任何的頂撞反駁,但卻同樣的,也沒有任何動作,隻是一言不發的站在那裏。
“怎麼?有意見?”
克洛克達爾雙眼陰翳的眯起,看向羅賓,如同火藥桶般一觸即爆的他,此時已經沒有一點的耐性。
“沒有……我……先走了。”
“哼!”
克洛克達爾煩躁地哼了一聲,當是應了羅賓的話,旋即馬上回過頭,冷冷對著蕭白。
他沒有看到,羅賓那至始至終輕顫的身體,也沒有看到,羅賓對著蕭白,那一直躲閃的目光和壓低的帽簷。
蕭白看到了,隻是,他不知道該說什麼,也不知道如何麵對。
羅賓對於他來說,是他來到這個世界第一個接觸的原著主角,也是他第一個接觸到的女生,他以為他們羈絆很深,但是與羅賓在雨地的相遇,卻讓他不缺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