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益於七武海‘暴君熊’的‘傷害抽離’能力,赤犬大將您的傷勢已經逐步修複完畢。”
赤犬坐在病床上,抬頭看了一眼說話的醫師一眼,看到的陽光讓他很是不適的眯起了眼皮,本能的伸手去阻擋。
指尖,卻是無意中碰到了自己的額邊眼角那帶著刺痛的傷疤。
赤犬滯了一下,旋即緩緩伸手,在那道傷疤上輕輕的撫摸著。
很痛,按下去能感受到的,是一種仿佛能刺傷靈魂的刺痛。
赤犬默默的感受著傷疤的形狀,沒有開口問這是怎麼回事。能留下讓他現在還不能被治愈的傷痕,也隻有‘他’了。
“現在……七水之都那裏是怎樣了?”
沉默了一下,赤犬再次看向白褂醫沉聲問道。
“抱歉,我們不知道,赤犬大將。我們醫務特勤部的被規定不能踏出這個島嶼,也不能接收任何和治療無關的信息。”
“這樣嗎……”
赤犬有些意境闌珊的淡淡說道,眼睛打量著自己的手上的病患衣,沒有再問下去。
胸口一股湧動,赤犬忽然劇烈的咳嗽了起來,伴隨著咳嗽一些淤血被帶出,白色的床單上開始星星點點著紅印,並開始緩緩擴散。
“我睡了……幾天了?”
赤犬抬手擦了擦嘴角,淡然說著,仿佛沒有看到那些刺眼的零星血跡。
“已經五天了,赤犬大將。”
醫師也僅僅隻是看了一眼,同樣顯得沒有在意般,依然微笑著回答著:
“五天嗎……”
赤犬掙紮著要爬起,但身體似乎因為躺太久,有些麻木和使不上勁,白褂醫師幾步趕到了他麵前,按住了赤犬的身體:
“您還不可以動。”
赤犬不置可否的繼續想下床,忽然身體僵了一下,低頭握了一下拳頭,旋即猛地抬頭看向了醫師:
“我的身體,是不是發生了些什麼變化?”
白褂醫師沒有說話,隻是笑而不語的將赤犬扶起,帶到床上重新蓋好被子:
“總之,歡迎回來,赤犬大將。”……
燈火通明的龐大地下建築中。
地板是連軍艦都裝備不上的特製精鋼,到處忙碌穿梭的,是將臉麵也完全籠罩,一身嚴密防護服的科研人員。
這裏,是貝加龐克博士的新建實驗基地。
一個同樣帶著防護麵具,卻背負著雙手,渾身散發著一股淩人的上位者氣勢的人,站在一個實驗室玻璃前,眼睛緊緊盯著實驗室中心那塊遊艇特務九死一生從‘七水之都’帶回來的物事。
一塊帶血的平凡石頭。
“就是那個東西嗎?‘那個人’的血液?”
目光一轉不轉的盯著那個石塊,背負的雙手不知何時起已經按著了玻璃上。
“是的,大人。”
隨行人員連忙點頭哈腰的說道。
“現在有成品數據嗎?或者階段成果?”
上位者沒有轉頭的快速問道,放在玻璃上手輕輕滑動著,仿佛正在觸碰那塊帶血石頭。
“是!大人,我們取樣後,在博士帶領下進行了血統因子的研究,現在正在提取和初步培養,準備應用在……”
“得益於七武海‘暴君熊’的‘傷害抽離’能力,赤犬大將您的傷勢已經逐步修複完畢。”
赤犬坐在病床上,抬頭看了一眼說話的醫師一眼,看到的陽光讓他很是不適的眯起了眼皮,本能的伸手去阻擋。
指尖,卻是無意中碰到了自己的額邊眼角那帶著刺痛的傷疤。
赤犬滯了一下,旋即緩緩伸手,在那道傷疤上輕輕的撫摸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