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太不可思議了!”
喬巴激動的重複著話語,搶一般奪過路飛和索隆手上的被子,如視珍寶般的小心翼翼護著那殘留的液體,旋即猛地轉頭盯著那個酒瓶,一臉狂熱看向蕭白:
“那是什麼?你、您、您請務必告訴我那是什麼!”
路飛和索隆也從震驚中恢複過來,同樣極度震撼的看向蕭白。
仿佛每一個細胞都得到洗滌,每一絲力量都得到梳理,充盈的飽滿狀態在身體每一個角落,隻有他們自己才真正知道,自己的身體到底有多大的變化,得到的好處是多大!
蕭白看著喬巴求知若渴的樣子感到有些好笑,也沒有藏藏匿匿,舉起酒瓶搖晃起來:
“生命之泉,一種絕對的生命禮讚之物,隻要人沒有死,就能讓人瞬間恢複原本巔峰狀態的東西。”
蕭白頓了頓,看向一臉憋著的路飛:“包括一些運用能力過度的後遺症,比如,異常消耗的生命力。”
一片倒吸涼氣的聲音,弗蘭奇目光凝重了起來,喬巴更是激動得呼吸沉重。
“哼。”
山治不屑的哼了一聲,震驚之餘是滿臉不信,但是已經沒有人在意他的臉色,而且他自己哼完之後,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路飛和索隆的反應就在這裏,他們身體更是證據般證明著蕭白的話,真實擺在麵前,任何辯駁都是蒼白無力。
蕭白淡笑著轉頭迎上了索隆的灼灼目光:“還包括任何一切的新傷舊患,沉積的內傷。”
其他人在無聲的震驚,作為當事人的路飛和索隆卻是雙眼綻放著精光。他們很清楚的知道,蕭白說的是真的!
路飛能開檔,短時間的大幅度提升戰力,但這是以燃燒生命力為代價的,連索隆他們都知道。路飛是豁達,但是沒人真的願意就這麼讓自己本來正常的生命就這麼無端縮短,但是為了航行,為了應付這片大海上各種危機,路飛沒有其他選擇。
現在蕭白卻是硬生生,將他後顧之憂的代價給抹消了!
索隆作為對別人狠,對自己更狠的劍士,身上無論是看得到的明傷,還是看不見的暗傷,都可以說是數之不盡。喬巴雖然一直幫他調理,但是也隻能治標不能治本,他已經不敢想象如果有朝一日,索隆的身體機能不再能壓製住這些傷的沉積,一旦爆發……
可是蕭白現在卻讓索隆消去了那些隱患,甚至無締於是賦予索隆重生!
懂的人震驚了,不懂的人也慢慢懂了,蕭白卻是在他們幾近呆滯的表情下,看著欲言又止的布魯克說出了讓他們更為震驚的話:
“不排除起死人,肉白骨。”
布魯克忽然全身顫抖了起來,空洞的眼眶中幽魂火種一旺,綻放出的渴望如若實質。他知道,這句話,蕭白是對他說的。
“我……”
“你叫布魯克是吧?”
蕭白看著他笑著說道,之前可雅可是被他渾身隻有骨頭的模樣嚇了一跳的。
布魯克對著蕭白連連點頭,兩米多高的身體甚至彎成了和蕭白等高。蕭白也沒有惺惺作態,直接盛滿了一杯遞到了他麵前:
“真的太不可思議了!”
喬巴激動的重複著話語,搶一般奪過路飛和索隆手上的被子,如視珍寶般的小心翼翼護著那殘留的液體,旋即猛地轉頭盯著那個酒瓶,一臉狂熱看向蕭白:
“那是什麼?你、您、您請務必告訴我那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