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殺?禍亂?知罪?
蕭白微微眯起的眼卻是緩緩恢複了,嘴角一陣冷笑:
“這就是你要說的?”
眼中的不屑毫不掩飾,蕭白麵對著戰國和無數海軍的怒視,依然淡然的負手而立。
“你不必狡辯!蕭白,人在做天在看,你犯下的罪惡已經被我們一一掌握,你的惡行足以讓你送上無數次處刑台!這裏每一個戰士都為了正義不惜付出生命,隻為了製裁你這種惡徒,還世界一片淨土!”
戰國怒瞪著蕭白大吼著,脖子因為用力已經完全漲紅,聲音已經完全蓋下了海風和浪濤,充滿指責的聲音在天空回蕩,仿若天責。
蕭白聽著卻是差點笑了出來。
狡辯?我狡辯了?還人在做天在看?還還世界一片淨土?無中生有顛倒黑白到這種地步,蕭白看著一副替天行道樣子的戰國,臉上的嘲諷之色愈發濃鬱。
或許,就是所謂的‘當權者’與生俱來的能力?而且。
“抱歉,你說的我犯下了什麼我自己也不清楚,但是,我手中還有很多海軍殺人越貨霸陵村落的證據,你要看嗎?”
看著蕭白那充滿譏諷的眼神,戰國臉色一僵,連帶黃猿三人的臉色也瞬間變得很差。
很多事大家心知肚明,但很多事是不能放在台麵,海軍光鮮表麵下的一些強硬手段和必須手段,是不能真的暴露出來,尤其是現在全世界都看著這裏的時候,海軍地位已經岌岌可危的時候。
海軍依然光鮮正義,這是戰國他們現在依然強迫自己相信的事情。
而現在,他們能做的,就是必須不讓蕭白引導著世界誤解他們!
戰國吸了一口氣,再次開口,聲音一次比一次要大:
“武者應該有武德,但是蕭白你恃強淩弱,罔顧生命,甚至對毫無反抗能力的婦孺兒童進行慘無人道的殘殺,仗著自己……”
“你說誰恃強淩弱了?”
幽冷的聲音瞬間讓激昂的聲音曳然而止,附近的海軍都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戰國對上了蕭白那森寒鋒銳的眼神,竟不由自主的僵了一下。
“是誰當初對一個隻有七歲的孩子趕盡殺絕,不惜讓大將帶隊直接出手?是誰對無辜而良善的平民進行冷漠的炮轟,整條村子無論男女老幼甚至連村子的存在都完全被抹殺?是誰?”
明明不大的聲音,卻是如同地獄的索魂呢喃般響起在所有人耳中,海軍精銳們仿佛血液凝固般一動不敢動,戰國和黃猿他們一時間同樣在這種詭異氣氛下被壓迫得無法開口。
蕭白微微低垂著頭,額上的發絲垂落搖擺間遮住了他的眼睛,一陣紅光若隱若現,讓人心悸的磅礴氣息陡然散發!
無論量與質,遠超剛才對立的氣勢,戰國和黃猿三人同時臉色劇變。
可雅她們之前已經送到金獅子的島船上,現在不在身邊,蕭白可以肆無忌憚的將戾氣爆發出來而不怕誤傷。
戰國他們現在已經顧不上表麵功夫,底下的海軍精銳依然還在站著,可是靠近蕭白的那些海兵們卻是已經五官溢血,在氣勢壓迫下身體抽搐般的在抖動著。
屠殺?禍亂?知罪?
蕭白微微眯起的眼卻是緩緩恢複了,嘴角一陣冷笑:
“這就是你要說的?”
眼中的不屑毫不掩飾,蕭白麵對著戰國和無數海軍的怒視,依然淡然的負手而立。
“你不必狡辯!蕭白,人在做天在看,你犯下的罪惡已經被我們一一掌握,你的惡行足以讓你送上無數次處刑台!這裏每一個戰士都為了正義不惜付出生命,隻為了製裁你這種惡徒,還世界一片淨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