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這樣,分開行動,我跟阿鄴一組,你們分為兩組。”斑目光掃向了其他五名中忍,“一旦發現特殊情況,就回到這裏,在樹上留下情報信息,盡量保持遠距離監視,不要靠近,明白嗎?”
“是!”
“好,去吧!”
五名中忍結印而去,對與斑的話,他們隻是普通的中忍,對於斑的話,沒有任何質疑。
“我們去那邊!”鄴向東方歪了歪頭。
“走!”斑應道。
東方數公裏外,昨日黃昏發生戰鬥的那片空地。
千手一族這一營隊的百餘名上忍都停在了這裏,搜尋著痕跡,因為這裏距離他們要前往的目的地很近了,發現這種戰鬥痕跡,肯定要偵查一番,以確定發生過什麼。
空地中間,年約十五六歲的少年忍者背手站立,神情冷淡的望著周圍,在他身邊,兩名氣度不凡的中年忍者站立著,似乎在護衛這少年忍者。
“飛陀少爺!”搜尋結束,一忍者單膝跪在了少年忍者身前,“沒有任何發現,對方清理戰場的手法很專業,能燒毀的全都燒了,沒有殘留的斷裂兵器。”
“看來……應該不是那群強盜忍者!”千手飛陀沉吟著道。
“很可能是他們輸了,贏的那一方打掃戰場。”千手飛陀右側的短發中年人道,“這麼專業的清理手法,恐怕是大部族的正規軍!”
“宇智波族?”千手飛陀微微皺眉,“還是旗木一族?”
“不好說!”短發中年人搖頭道,“這裏距離兩族都很遠,而且最近兩族展開了較大規模的局部戰爭,似乎都不應該派人到這裏來!”
“那會是誰呢?”千手飛陀神情嚴肅的思量著道,捏了捏下巴,一副少年老成的樣子。
短發忍者眼皮跳了跳,他跟在千手飛陀身邊不是一天兩天了,最受不了的就是他這幅神情,每次都會冒出一些奇葩的想法,總是出餿主意。
用草包形容他一點也不為過,還非要裝成很精明,但礙於千手飛陀的身份,短發忍者也不好說什麼。
“什麼人?”
“該死,別跑!”
東邊森林中忽然出現了呼喚,緊接著一陣響動,又喊殺之聲,但很快就結束了。
“拖過來,拖過來……”
聚在東邊森林邊的千手忍讓開了路,一名千手上忍拖著一名重傷的麻衣忍者走出樹叢,一路到了千手飛陀身前。
“飛陀少爺,是個探子!”
“颶風忍者團的?”千手飛陀眼皮一耷,淡漠道。
“你們……你們……千手一族?”麻衣忍者疼的冷汗之流,抬頭看了看周圍,神情絕望,他來這裏,是因為這裏的小隊沒有按時派人回去彙報,所以他才來查看一下。
“你們……不是使團……你們……該死的!”麻衣忍者忽然明白了,大聲嘶喊,“你們根本就不想合作!派這麼多人來,你們是想要……”
撲哧~~
千手飛陀反手就是一刀,直接將著麻衣忍者的腦袋削掉了。
“我們這樣,分開行動,我跟阿鄴一組,你們分為兩組。”斑目光掃向了其他五名中忍,“一旦發現特殊情況,就回到這裏,在樹上留下情報信息,盡量保持遠距離監視,不要靠近,明白嗎?”
“是!”
“好,去吧!”
五名中忍結印而去,對與斑的話,他們隻是普通的中忍,對於斑的話,沒有任何質疑。
“我們去那邊!”鄴向東方歪了歪頭。
“走!”斑應道。
東方數公裏外,昨日黃昏發生戰鬥的那片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