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想辦法考察一下他那個朋友,如果覺得好,就收為己用。隻有控製住源頭,這個生意才能做穩、做大。”淩子暄吩咐道。
“是。”鄭一鳴答應下來。
“下個月,家裏要辦個聚會,所有果蔬供應,都由這家店來做。”淩子暄沉吟道,“到時候,應該會有不少人主動問起這些果蔬。你正好順水推舟傳遞消息,通過這批高端客戶,把‘清平果蔬’這個品牌的名氣給做出來。”
鄭一鳴見淩子暄如此重視這事,試探著問道:“您這是打算涉足農業麼?”
“現在想吃到純天然、無汙染、口感好、營養高的東西越來越難了,這個領域的發展空間應該很大。”淩子暄說道,“你先做做看,到時候再說。”
鄭一鳴沒想到,他原本隻是幫忙開家果蔬店,竟能就此生發出無限可能,頓覺肩上的擔子重了,也覺視野更加開闊了。
經過在淩家聚會上不動聲色的營銷,清平果蔬一下子擁有了一批各自有廣泛人脈的高端客戶。
因為他們的口口相傳,果蔬店的知名度逐步提升,商品漸漸供不應求。
羅清怡、陸懷進並不知曉這背後的推手其實是淩子暄,他倆都像勤勞的小螞蟻一樣忙碌著。
前者忙著在店裏服務絡繹不絕的顧客,後者忙著在空間裏擴大生產,還要裝模作樣地給小倉庫備貨。
春去夏來,清平果蔬店的生意像天上的太陽一般越來越紅火,母子倆的心情也如夏日陽光一般燦爛。
一天晚上,陸懷進正在教室裏上晚自習,忽然接到羅清怡打來的電話。
得知店裏遭搶,他嚇了一大跳,忙向老師請假,飛奔出去。
路上,他給鄭一鳴打了個電話,將羅清怡那前言不搭後語的哭訴大致講了一下。
鄭一鳴當即表示會請公安係統的朋友幫忙調查此事,本人也會以最快的速度趕去店裏。
陸懷進滿頭大汗地跑進清平果蔬店時,警察正在一片狼藉的店裏詢問口供。
羅清怡本是強撐著精神應對警察,一見到陸懷進的身影,立馬崩潰了。
她飛撲進陸懷進懷裏,像個害怕的小孩子似的哇哇大哭起來。
陸懷進用力抱緊渾身顫唞的羅清怡,心中後怕不已。
幸好搶匪隻是打暈羅清怡,搶走店裏的錢財和商品,如果他們對羅清怡起了歹意,後果不堪設想。
鄭一鳴領著一位警察朋友趕到時,先前的警察已經做完筆錄離開了,羅清怡的情緒稍稍穩定,卻死死抓著陸懷進的手不肯鬆開。
問清楚情況後,鄭一鳴自責道:“怪我考慮不周,沒給店裏配個保安。”
“不過是賣些果蔬,又不是金銀珠寶,誰能想到會被搶匪給惦記上?”陸懷進連忙寬慰道,“哥,我打算從學校裏搬出來,陪我媽看店、住在店裏。”
“那怎麼行?”鄭一鳴反對道,“學習是第一位,你別耽誤了學習。裝修時,後麵沒留過大的住宿空間,你搬來住哪兒?你們雖然情同母子,畢竟不是親生母子,你都這麼大了,該避忌的,得注意避忌了。”
羅清怡一聽這話,立即像觸電似的鬆開了陸懷進的手,臉頰因為羞慚而變得火辣辣的。
這麼一來,陸懷進也尷尬起來。
他撓著後腦勺訕笑道:“我實在是不放心讓我媽一個人留在店裏,要不,我們請個功夫過硬的女性來店裏當保安?”
鄭一鳴正皺眉思索,那個名叫邵誌強的警察朋友主動開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