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禁地感到緊張。
他接連退了數步,直到退到窗邊,方才不得已地站住。
他默默為自己打氣,告訴自己無視蘇致遠的存在。
然後,他卸下背包放到辦公桌前的旋轉椅上,帶著不情不願的心情開始演講。
講到一半,蘇致遠忽然出聲,厲聲嗬斥。
“就你這水平,也敢出國參賽?別丟中國人的臉了!你幹脆像兩年前一樣稱病,直接缺席比賽得了。”
陸懷進頓時被激怒了,咆哮道:“你這話什麼意思?你憑什麼說我兩年前是因為害怕失敗才故意缺席比賽?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你有什麼資格這麼惡意揣測我?卑鄙小人!”
蘇致遠箭步衝到陸懷進麵前,居高臨下地逼視著對方,質問道:“我對你做過什麼卑鄙的事?”
陸懷進冷笑一聲,惡意地說道:“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貪汙受賄、濫用職權、包養情婦、私吞國有資產,如今鋃鐺入獄。確實是惡有惡報!”蘇致遠諷刺道。
陸懷進立時有如中箭的兔子一般蹦起來,揮拳就往蘇致遠臉上打。
蘇致遠動作敏捷地製住陸懷進,隨手拉上窗簾,強行將劇烈掙紮的陸懷進麵朝下壓到辦公桌上。
他俯身貼著陸懷進的耳朵,咬牙罵道:“你這個是非不分的家夥,整天就知道庇護你那個的爸爸。如果全中國的官都那副德性,中國就完蛋了!家和國相比,當然是國大!沒有國,哪來的家?你為了你那個小家,不顧國家大義,心胸狹窄!鼠目寸光!”
“那又不是你爸,你當然說得冠冕堂皇!”陸懷進怒吼著打斷蘇致遠,“我不管那麼多,我隻知道他一向疼愛我,是我在這世上最親的人!我舍不得他坐牢、看不得他受苦!你害我家破人亡,還有臉指責我?你這個王八蛋!劊子手!沒心沒肺!狼心狗肺……”
陸懷進正在破口大罵,被蘇致遠猛地翻過身來,壓在桌上堵住了嘴。
他驚愕地瞪大眼,呆呆地任憑蘇致遠的唇舌攻城略地。
待到反應過來時,他一下子火冒三丈,凶狠地想要咬蘇致遠,卻被對方死死鉗住下頜、壓製住身體,繼續肆無忌憚地強吻。
陸懷進奮力掙紮,可惜根本無法撼動格鬥經驗豐富的蘇致遠,氣得直想拿把槍把這混蛋打成篩子。
偏偏這混蛋得寸進尺,不停用身體摩攃他的關鍵部位,害他不由自主地產生了生理反應。
他簡直要氣瘋了,恨不得把自己下麵那個不爭氣的玩意兒給剁了。
當蘇致遠拉開他的長褲拉鏈,伸手去掏他那急欲擺脫束縛的命根子時,他隻覺羞辱至極,絕望地哭了起來。
蘇致遠僵住了,火熱的大腦迅速降溫,衝動的激情瞬間退潮。
他像被沸水燙到一般一下子跳開,臉頰因為羞愧而滾燙得有如火燒。
陸懷進趕忙起身塞回仍舊有些硬[tǐng]的小混賬,匆匆整理了一下散亂的衣服,一把抓起背包,破門而出。作者有話要說:每天16點,不見不散:)
☆、第29章 偽人
天色已黑,辦公樓裏空空蕩蕩,到處都黑乎乎的。
隨著陸懷進的跑步聲,走廊裏的感應燈一路亮起,照耀著他那慌亂的身影。
他飛奔出辦公樓大門,在夜幕籠罩的校園裏奪命狂奔,淚水迎著刺骨的寒風飛散如雨。
他一口氣跑進悅溪園,抬起棉服袖子草草擦掉滿臉的淚水,低著頭走進電梯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