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們接受了,國漢也開始到處拉客。那段時間,衡城大小巷子到處都飄著國漢的小傳單,廣告牌電線杆也是狂轟濫炸的小廣告。
同時為了提防jing察或是其他黑幫來挑事,國漢經常把自己包裝成其他黑幫的下屬,今天是新月會的分會所,明天是七佬社的新晉產業,後天就又變成了馬竹幫的地下暗鏈。
無論如何,經過一番努力,生意終於慢慢有了起se。為了更加穩住女孩們的心,國漢提出了四六分成製度,自己四,女孩們六,而且還創立了“年度吸金王”這一獎項,凡年度賺錢最多者,出去原本的分成,另獎五萬元。
製度促進發展,在國漢的大力推動之下,會所呈現出欣欣向榮的局麵,小蝦米也開始慢慢向小魚發展了。
不容易,確實不容易。尤其當這一切隻是在短短四年內完成的時候。
而現在,28歲的國漢已經開始謀劃把自己的客戶群延伸到校園裏麵去了。那裏麵可是隱藏著十幾萬的se血少年啊!
生意,就是這麼做起來的!
敘述一個**的崛起需要十分鍾,而國漢下個樓隻需要十秒鍾。
關上門,十秒鍾後,國漢就走到了樓下。
哼著歌,國漢腦子裏盤算著把學生們引來以後怎麼擴大地盤,要不要再去租個場地,找幾個新女孩,重新布置一個新會所,搞起連鎖式經營。隻是這樣子的話,就不免會引起新月會的注意,到時候被吞掉就不好辦了。
心裏想著,國漢走進小巷子,忽然腳下咣咣咣的滾過一個破瓶子,國漢心裏一驚,急忙後退一步,左右一看,隻見前麵離他不遠出站著一個佝僂著背的人。
那人發現國漢在看他,也抬起頭來看了國漢一眼。
借著微亮的月光,國漢看到那是一個頭發半白的老人,身材瘦小,穿著一身髒兮兮的衣服,男女看不出來,背上背了個看不出顏se褡褳,手上還拿著一個捏扁的易拉罐,看來是一個拾荒老人。
呼,國漢鬆口氣,放下心來。自從幹了這行一來,國漢就一直提心吊膽,走個路都謹慎再三,生怕一覺醒來腦袋不見了。
“借過。”國漢保持禮貌,對老人道,手摸到口袋裏,想看看有沒有帶零錢。
對於這種年紀一大把還要靠撿垃圾為生的老人,國漢總是會心生慈悲,身上要是有零錢的話,國漢就偷偷拿出來放在他們的背簍或是口袋裏,能行一善則行一善,也算是為自己積德。
不過今天老人似乎不打走運,國漢往口袋裏一摸,發現除了兩張百元鈔,別無他錢。而這些錢還要給樓上的女孩們買飯買東西。
“抱歉了,”國漢心底暗暗想到,“等會兒回來要是他還在這裏的話,就把剩下的零錢給他。”
老人不知道國漢心裏的想法,隻是低下頭側身貼牆,給國漢讓開路。
國漢窄起腳步,快速從老人身邊走過,身形交錯的瞬間,國漢從老人身上聞到一股濃烈的酸臭之氣。
可憐的老人,起碼一個月沒洗過澡了。
從黑暗走進繁華隻需要兩百米,走過巷子,國漢七拐八拐便到了夜市繁華之處,從小在衡城長大的國漢對這些錯綜複雜的小巷子熟稔於心。
打包了幾份豬排雞排飯,又低著頭去超市買了話梅和衛生巾,國漢兩手提滿東西往回走去。
再回到小巷子裏時,裏麵黑漆漆的已經看不到人影,看來那個拾荒老人已經走了。
想做個善事都做不了,國漢聳聳肩,拿著東西穿過巷子,走進樓道。
到了門口,國漢拿出鑰匙開門,鑰匙插進鎖孔剛扭動了一下,國漢就發現不對勁兒了。
門嘩的一下子就拉開了,一個高大的幾乎和門框齊高的壯碩男人站在自己麵前。
“陳國漢先生,歡迎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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