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色心不跳的,難道又是什麼陰謀?

“你,你難道要反悔?”我白跟人家告別了啊,好不容易有個大團圓的結局怎麼能這樣呢!

樓書珩笑笑,“放心,本王不會傷害他們,隻是換個方式偷偷將他們送走罷了。”

“為什麼呀?剛剛大夫人那是鬧得哪一出?”我覺得自己智商又不夠用了。

“小七,你還記得上次在落紅樓見到君清夜的時候,他說他和手下都水土不服嗎?”樓書珩不緊不慢的說。

“記得啊,拉肚子嘛,難道......”我忽然明白了什麼,“他們是被下毒了?有人要加害他們?”

“爪哇國早已在大將軍的掌控之下,他們會來商國求助,難道大將軍會沒有防備?”樓書珩道。

“也就是說,上一次你見到他就知道他中毒了,下毒的人是誰?”

“是他們所住的驛館的人。我上次見到他就覺得不對,回去便叫靈毓,咳,大夫人派人查了一下。才知道他們這次來商國也是曆經凶險的。朝中早已經有人跟爪哇國大將軍沆瀣一氣了,所以皇上才遲遲不肯下決定要不要幫他們。”

臥槽這裏麵居然這麼複雜!

“也就是說,你剛剛那是故意讓大夫人做戲將他們抓起來?然後偷偷送走?那不會被他們發現嗎?畢竟君清夜是爪哇國王子啊。”

“所以才叫師叔來學了段瑾的易容術,這樣我們就能弄兩個假的君清夜和段瑾走官道,再提前偷偷把真人送出京城。皇上表麵送給君清夜的一支禁衛軍,其實早已經暗中化裝離開京城了,等他們一出去就會接應。”

“這麼說來,這件事是你和皇上一起合謀完成的?”我側眸看他。

樓書珩看看我,笑笑,“沒辦法,為了你,我們也隻能合作一次。”

我撇撇嘴,“關我什麼事啊。”

“當然關你的事,若不是你,無論是皇上還是本王,都不會願意為了個區區爪哇國做這些麻煩的事情,驚動了朝野可不是小事。尤其是皇上,他在位七年,真正自己拿的決定少得可憐,這一次卻是難得的當機立斷了。”

這苦逼的皇上,當得也太窩囊了。

“這麼說來,如今在朝上究竟是誰說的算呐?不是皇上,也不是你?難道是太後?”

“太後她老人家,連聽個戲都聽不出我在諷刺她,又怎麼可能把持的了朝政。”

“......”

這麼說的倒也是啊,貌似那中年喪偶俏寡婦除了對美色感興趣,也沒啥能耐。

“啊!我知道了,這個把持朝政的人就是紫薰的主子,對吧?也就是牧東籬的舊東家,那你為了李茉晗的事情端了他們在京城的窩點,那不就成了你的仇人?到底是誰啊?”

樓書珩笑著捏了捏我的鼻尖,“倒是比以前聰明了些。”

“什麼叫比以前聰明,老子本來就很聰明好嗎!”我瞪他。

然後他就親了我一口,“還是這張臉好啊,親著也舒服。”

我反過來咬他一口,你個色狼!

然後我就被他整個人壓在床上,吻如雨下。

“小七,這些日子,你可知本王有多心疼你。”

我捏著他正欲大行其道的手,看到那個被我咬得傷口已經結了痂,一心軟,就放開了。

他笑了,整個將我抱起,一個翻身,讓我趴在他身上,翻來覆去的親。

“你還......沒說那......啊......那個人是......嗯......誰......”

“當今皇後姓什麼?”他柔聲問。

“好像,姓......嗯......孫?”我被他摸的全身難受,腦子卻忽然一個激靈,“孫丞相!”

居然是樓鳶的嶽父。

怪不得樓鳶做事都要偷摸摸的。

我皺著眉,發自內心的覺得當個皇帝可真不容易。

“別想了,反正那些都是樓鳶要操心的事。小七,你隻要乖乖的在我身邊,我們開心的過安生日子就夠了。”樓書珩又吻了我一下。

我轉念一想,覺得也是。跟老子有什麼關係啊。

“嗯......啊......你輕點!”

帶傷上陣什麼的,老子簡直敬業。

“小七,本王願意為了你,做一個不問世事的昏庸王爺。”

“切,你本來也管不了什麼,少拿我當借口!”

“居然這麼不領情,本王真是傷心。”

“裝,你再裝,老子就不信你哭得出來!啊......你丫屬狗的嗎!”

我的傷在床上躺了大半個月,終於能下床了。其實早就好了,就是樓書珩這人太小心翼翼,總是不許我下床,但是床上運動卻一點沒落下。

因為我,他整整半個月沒有去上朝,每天就窩在我房裏死賴著不出去。

天氣也終於涼快了,入了秋,晚上那小風涼颼颼的。

我不能出屋,就在房裏和他各種扯淡,胡侃聊天。我給他將我來這裏之前的事情,給他講我原本待的那個時空,經常把他說的一愣一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