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青到時,他們正對了一掌。兩人間皇道法則擴散,諸雄匍匐,承受不起,忍不住叩首。就連準帝也是承受不住,退出萬裏之遙。唯一讓人慶幸的是,法則被控製在一定範圍內,不然所有人都要死去!這就是另類成道者的威勢,身具皇道法則,與至尊比肩。
那兩人一擊之後,也是不再出手,同時看向長青,顯然也是感應到了同級之人到來。那少年爽朗笑道,“想不到,當世還有你這般人物。”
隨後又看向不死天後,譏笑道,“你這個女人呀,毀了他的前生,而這一世他本也有機會超脫,去禁區殺至尊不成問題,但是卻又遇上了你,又毀了。”
“我如果是一個負累……我願立刻去死!”不死天後垂淚,不再像是一個女強者,而是一個柔弱到不知所措的小女人,想到過去,她的心很痛。
那騎瘸馬的老人,也即是不死皇朝第一神將,當場喝道,“糊塗,你中了他的天音仙咒,他這是在逼你而死,你活著也好,死也罷,都已烙印我心中。”
“真是無趣,你迂腐到了這種程度,難怪成不了道。走吧,我可以讓他們留她一命,不會殺她,你我這樣的人兩敗俱傷落幕,實在是天地間的悲劇。像我們這樣的人,怎麼也應該去殺個至尊,讓一個禁區陪葬。生錯了一個時代,不能自主。死,當然要自己選擇,在極盡輝煌中落幕。”少年豪爽笑道。
“您降下神諭,我們這次自然可以不殺天後。”神庭老神道。
長青看著不死皇朝第一神將,清冷道,“我可以不對她出手。”
“這個宇宙太汙濁,於你我沒有什麼意義,我們去選墳地!”少年哈哈大笑,施展了一個大神通,這個地方頓時崩碎,強行將戰場轉移,他與第一神將消失了。
所有人都發呆,他們真的殺進生命禁區了嗎?真乃蓋世英傑也!
長青也是出手了,周身皇道法則氣機溢出,壓得周邊之人瑟瑟發抖,不敢凝望。鳳巢與地府之人知道他們敗了,在此人出現的時候就知道敗了,大帝不出的年代,誰可壓製另類成道者。
長青右手化作磨盤大小,拍向地府九重天巔峰的準帝,皇道法則環繞,蓋世無敵,不出所料,那地府準帝咳血倒退。長青不給他機會,一輪血色圓月飛出,其身體連續破碎三次,氣息降到了極低點,再是一掌劈去,徹底化作了飛灰。可見,長青再次渡完天劫之後,實力又上升了好幾倍,當世也隻有禁區至尊可敵了。
長青滅殺了地府準帝之後就不再出手了,隻是立身於虛空之中,看著遠處禁區之戰。
一次出手,就已經夠了,地府與鳳巢之人看到他如此淩厲的出手,早已嚇得膽寒,反觀天庭一方士氣如虹,戰場呈了一麵倒的趨勢。
禁區中,那頭瘸馬在化龍,傷病盡去,通體雪白,再也沒有了一絲雜毛,成為一頭舉世無雙的天馬,而馬上一個銀袍少年手持鋥亮的戰戈,遙指九天,神采飛揚,霸氣無雙。
地府冥土,那個少年爽朗的大笑,石棍橫天,他霸氣蓋世,一瞬的光輝照亮了永恒!他呼嘯天地間,彎天弓,射殺至尊!少年的眼神那麼清亮、有神,他專注無比,通體烏黑的硬弓被拉開,沒有箭羽,他召喚了一掛天河,凝聚成一支宇宙神箭,蘊含了他那可開天辟地的精氣神!
而遠處,一尊古老的身影從被打破的冥土中走出,身穿黑色的甲胄,渾身上下烏黑,盔甲連臉部與眼睛都遮蓋了。唯有烏光流動,死亡氣息即便相隔了也不知道多少星係,依舊讓人顫栗,如對一個死去的仙。少年無所畏懼,臉上更燦爛,屹立星空下,黑發飛揚,惟我獨尊!
葉凡催動狠人大帝的帝兵——吞天魔罐,他對凰巢出手了,滔天的血氣包裹著吞天魔罐,撞向那巨大的古巢,動用全部力氣。未來顯示中,就是不死天後對他親人出手的,他要改變這一切,先來殺不死天後!
凰巢解體,屹立在上的不死天後嘴都溢出一縷血跡,她冰冷的眸光望來,但卻不能阻止什麼,與老神的大戰到了白熱化,臉上寫滿了怒與憤,這個結果她不接受,但如果這樣下去肯定改變不了結局。突然,她的天靈蓋中飛出一座小道台,古樸而神聖,散發著滄桑古意,快速的放大。
“天皇,現身吧,我知道你還在人世間,當年那個人在紫山鎮壓我時,你不是出手了嗎?”不死天後平靜的說道。她口中吟誦咒語,一個又一個古老的符號飛出,烙印在虛空中,而後又注入到了那座古樸的道台上。
然而,那座道台上,連法則都內斂了,也不見有什麼東西出來,不死天皇不曾出現。
“天皇你好狠的心!”不死天後淒歎,感覺是這麼的不甘,連最強的後手都沒用了,不能施展,讓她陷入絕望中。
此時她處境堪憂,葉凡、砍柴老人各持帝器向前走來,要對她圍剿,將她所有的退路都給封死了,結果可以預想。難有什麼懸念。
宇宙深處,突然爆發出了璀璨的芒,時空碎片亂飛,出現一幕幕殘缺的畫麵,一個白馬銀袍的少年風采絕世,正在進行人生最輝煌的一場激戰。
不死天後見到後,神色更加悲傷了,淚水滑落下臉龐。顫聲道,“寧飛!”她呼喚出了第一神將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