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爽一聽雪兒說到她的阿爸,想起這兩天寨王王的嚴肅表情和冷峻的言語,他的激情很快消退了。
雪兒上床後,說:“你睡到床上來!你知道的,不上床同樣是對我的不敬,也是對我的侮辱。”
鄭爽隻好乖乖地上了床:“你給說故事!”
雪兒清清嗓子說:“這個故事中的小夥子跟你一樣,可以說是很優秀的青年,因為他也熬過了前七夜。因為他的優秀,第八個夜晚上,陪他的姑娘已經愛上了他。女人的心一旦被男人俘虜,是什麼事都敢做的。其實,小女子在感情方麵比大男子膽子更大,這,你不會不承認!”
鄭爽打斷雪兒的問話:“你別扯到故事外去,繼續說故事!”
雪兒咯咯地笑了笑:“你還是改不了急xing。好,我說。姑娘愛上了小夥子,叫小夥子上床後,她把貞cao水端開了。姑娘從繃直了的線下伸過手來,撫摸著小夥子的胸口說,你心裏如果有我,你就行線上過來!小夥子也已經愛上了姑娘。何況小夥子早已看了姑娘那美麗誘人的身體,他聽姑娘叫他過去,哪裏還能控製自己?他和姑娘都以為貞cao水隻不過是嚇人的東西而已,他們麵對彼此的誘惑,都控製不了自己了。結果,男人和女人單同床的事,能幹的和不能幹的,他們都幹了。唉!”
雪兒說完深深地歎口氣,停止了故事敘說。
鄭爽卻急於知道答案,迫不及待地問:“後來呢?後來他們怎麼樣了?”
雪兒幽幽地說:“恐怖!恐怖啊!事後第三天,小夥子暴病身亡了。誰也不知道小夥子得了什麼病,他死前沒有任何征兆!姑娘為他哭得死去活來。然而,人死不能複生。姑娘後悔啊!然而,世界上沒有後悔藥啊!姑娘哭啞了嗓子,也沒有哭回自己的意中人。村人並不同情她,連她的父母都不同情她,都說她是活該。姑娘沒有了心上人,也覺得自己沒有臉麵,自縊了。唉!故事說起來簡單。但是,親身經曆的人的辛酸外人又怎麼知道?”
雪兒說完,又自顧睡了,並且很快發出了鼾聲。
鄭爽剛被叫上床的時候也想過,如果他和雪兒相愛,他們可以把那隔著兩人的裝著貞cao水的碗端開。那樣又能怎麼樣?鄭爽這樣想的時候,血液就開始沸騰了。
然而,雪兒講的故事,卻像一塊大冰投進了他沸騰的血液,讓他的心一下子冷卻了。鄭爽心裏不停地詛咒山村裏這該死的風俗!這一夜,鄭爽聽見窗外的夜風不再柔和,夜風嗚嗚,鄭爽聽來,成了那位自縊姑娘的哭聲。
鄭爽不知道下一個夜晚,也是最後一個夜晚,他會接受什麼樣的折磨?他能不能挺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