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庭長,我是來要求離婚。這是我的訴狀。”秦薇把訴狀遞給楊庭長。
楊庭長接過訴狀放在桌子上,看了幾眼,問:“你們沒有戀愛?媒婆說和幾天後就結婚了?”
“嗯。”秦薇回答。
“他經常賭博?還打你?”楊庭長慈祥的笑始終保持著。
“是。”
“他還……他還對你*虐待?”楊庭長問了這句後看看寨王。
“嗯。他在那個的時候會掐著我的肉轉,還用牙齒咬我。”秦薇低著頭說。
“楊庭長,秦薇離婚這事關係到她的**問題,所以她希望最好能夠調解離婚,實在調解無效,也不要公開庭審這個離婚案。這有勞您費心了。”寨王笑著說“這個是肯定的。一般的人我們也會這樣。何況您寨王親自出馬當她的代理人了。”楊庭長笑著說。
“我是想幫她省下律師費,她家窮,沒辦法,我隻好硬著頭皮上陣了。”
“你,我難道還不知道?本鎮的兩個法律工作者,怎麼能跟你比?我說過,如果你在我們鎮掛塊牌子,就是不掛牌子,多替別人打幾場官司,他們倆人都會餓肚子。”楊庭長說完笑起來。
“楊庭長笑話我。我隻是跟您做了朋友,從您這裏借了《民法通則》幾本法律書看了看,哪能跟他們專業的比?”寨王笑著說。
“好了。您寨王別在我麵前謙虛了。您來玩的時候,我們庭裏幾個比較難斷的民事案件,我們三個法官意見不一的時候,不是你提出自己的觀點和見解,讓我們了斷的?您的說辭能左右法官的判斷,這就說明是高明的!”楊庭長看著寨王,內心裏對他的確有些佩服。
“楊庭長,訴狀上寫的都是事實。我認為這個離婚案可以判決離婚。秦薇擔心對方索要退彩禮錢,自己沒有錢。我告訴她不可能退彩禮,還可以分割婚後共同置下的財產和要求過錯方賠償。您認為呢?”寨王笑問。
“您這個寨王啊!您給我下套吧。您知道,案子沒有調解和審理前,我們是不能透露自己的觀點的。還有,您應該知道沒有什麼青春損失費的賠償。你給我下套,還給對方下套。是不是?”楊庭長依舊掛著慈祥的笑。
秦薇靜靜地聽著他們兩人說話,目光在他們兩人身上來回著。
“我怎麼敢給您下套。楊庭長您是老法官了,我隻是想聽聽你的高見。”寨王看著楊庭長。
“這個案子,對您寨王來說,您判斷就會公正。這個案子的法律準繩您懂,既然是事實,您又懂法律,不用問我了。您給對方下套是為了便於調解吧!”
楊庭長說完看著秦薇又說:“秦薇,你們寨子裏有寨王,這是你們寨子裏的福氣啊!”近段時間不要出去打工,在家裏等通知,我們會盡快辦的。”
說完,他又對寨王說:“寨王,就這樣吧。”
寨王站起來,伸出手,跟楊庭長握著手:“這事就拜托了。喝酒的事,案子判完再說。免得讓您違規。哈哈哈!”
“你這個寨王啊!我們一切都在不言中。你們好走。”楊庭長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