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我不能答應你,我們互不相識,我也並不了解你……”佐伯克哉一臉尷尬的想拒絕,但又十分不忍。

看來他還是有點警覺性的嗎?顧曉心裏想道。

“真的不行嗎?……以後佐伯先生可以了解到我的。”少年的聲音裏帶著些許哭腔。

“我什麼都會做的,真的。能不能讓我留在你的身邊。我隻是思念我哥哥了,他已經死了很久了。看見您我突然覺得我好像找到了我的哥哥,我隻是想遠遠的看著就好了。”

看著眼前快要哭出來的少年,佐伯克哉覺得自己十分殘忍,但是這樣隨便的相信陌生人真的可以嗎?雖然這個少年怎麼看都不像是壞人。掙紮了良久。

佐伯克哉不知如何抉擇。

少年反而先開了口,略帶苦笑的望著佐伯克哉:“沒關係的佐伯先生,實在不行就算了,我不該強行的把個人的意願施加到您身上,這樣對你很不公平。”

他好像強忍著不讓悲傷的淚水滴落,麵上浮現出慘淡的微笑,抬起手撫向佐伯克哉的因為無措而顯得慌張的臉:“請讓這樣溫柔的您快樂的生活下去,不要因為我的事情為難,這才是我最想看到的。”

不等他的回答,就決絕的轉身離開,留給佐伯克哉一個孤單的身影。

“等等……”佐伯克哉再也無法忍受良心的譴責,終於感性改過了本來就脆弱的理性。

“你可以留下來……”他局促的說道。

少年的背影抖了抖,悲情戲果然十分有效。這種八點檔劇場的即視感,到底是怎麼回事曉妹子。

她詫異的裝過身,一臉驚訝的望著佐伯克哉,難以置信導致嘴角微張呆愣的望著他。

佐伯克哉被他的樣子給逗笑了,眼裏還含著淚花,卻呆呆盯著自己少年,讓他心裏生出一種前所未有被信賴的滿足感,就好像他隨意一個決定就可以掌控這個可憐少年所有喜怒哀樂。

“真的可以嗎?”少年眼裏充斥著驚喜。

佐伯克哉扯住少年的手往前方跑去:“現在已經8點多了,再過不久我就要上班去了,所以我們必須快點回家。”

溫柔的笑容朝著顧曉展開。

“嗯!”帶著滿足和喜悅的重重朝著帶她狂奔的佐伯克哉點了點頭,終於讓你這個黑洞受把她弄回家了,真是不枉她晚上三點就在賓館門口蹲點。

就這樣小白兔屬性的佐伯克哉很愉快的把披著羊皮的黑心狼給領回了家。

…………

通過幾天的相處,顧曉利用得天獨厚的優勢,不斷刷著佐伯克哉的好感值,兩人的相處也在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的狀況下詭異的進行著。

顧曉正在賣力當著娘屬性的呆萌小受的做好晚飯等著佐伯克哉回家,心裏盤算著,準備在明天周末他休息的當口把黑洞受拐到元氣攻五十嵐太一那裏去。

佐伯克哉回來得很晚,推開門某天然呆正杵著手昏昏欲睡的樣子,聽見開門聲,顧曉睜開朦朧的雙眼,微微的抬眸看向門口,帶著一抹欣喜的微笑說道:“你回來了,吃過晚飯了嗎?”

要是以往的佐伯克哉肯定早就一臉局促害羞的一五一十的道謝,外加交代這幾天的行程以及抱怨。然後顧曉在和諧的開解。直接處於其樂融融兄友弟恭的良好狀態。

可是今天意外的是,佐伯克哉隻是淡淡的點點頭,唇角勾勒出一絲是嗜虐的笑意,眼裏晃過冰冷直視著眼前軟糯的少年。

真是不錯的貨色,佐伯克哉一臉不屑的嘲笑著另一個他,心裏早就蠢蠢欲動了不是嗎?卻還裝著一副正人君子的樣子,難道等著便宜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