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子,也許可以派上什麼用場。”

“他叫顧曉,今年22歲了。”完全無視了禦堂眼裏的不屑,隻以為禦堂部長看中了自己的弟弟,以後或許有機會接受他的栽培,有些急促欣喜的等著他的答複。

禦堂孝典身子猛地一僵,隨即想到那個女人不可能這麼大膽,連名都不改就在自己眼皮底下竄。(事實上就是這麼大膽,中國人講究最危險的就是最安全的。)

“曉他其實是我前不久剛接過來住的表弟,前一個多月,家裏出了大事才來的。”

禦堂嘴角抽了抽,那個叫顧曉的女人好像也是一個多月前跑得沒影的,但那不是一個男孩嗎?

好像說起曉,佐伯克哉的話嘮模式就打開了。

“別看他有二十歲了,其實怎麼看都像一個還沒發育的十幾歲少年。”

禦堂孝典蹙起眉角,這怎麼越來越像那個女人,找了一個多月的卻杳無音訊的女人,就算事隔這麼多天,他好像依舊感覺她就在眼前一樣。

禦堂孝典突然溫和的對佐伯克哉笑了笑,周圍的人都一哆嗦,遠遠閃開。

“我聽說身上有特殊胎記的人,都是有福氣的人,照你這麼說他也是有的?不然怎麼生的如此聰慧呢……”

佐伯克哉剛想說沒有,可是突然想起那天晚上,雖然當時的他失去理智,卻依然清晰地看見脖頸下埋在領子下麵有一塊緋紅淚滴狀的印跡。

“這樣說來,的確是……曉的脖子下麵確實有一顆淚滴狀的胎記。”他回憶著說,他沒有看見的是禦堂孝典嘴角微微揚起的邪氣的弧度。

找到你了,鑒於離別前你賜給我的禮物。

那麼這份回禮很快就會到來了,

真希望這天快點來……

看見你奔潰在我的身下求饒的樣子,

對我說,我永遠屬於你的。

再也不敢逃離。

…………

所以說禦堂孝典那個混蛋,絕對會找機會整她的吧。畢竟曾經三度摧殘人家的大寶貝,也不知道現在還能不能用(這個不用擔心)。要是不能用了,她幾乎可以想象禦堂孝典拿著菜刀要剁掉她咪咪的場景了。實在是太凶殘了,有木有。

…………

接下來許久顧曉連門都不敢出,深怕一出門就遇埋伏。就這樣顧曉在家宅了又有一個月,離這個世界劇情j□j部分不遠了,最近佐伯克哉越來越忙,有時候都不會回家吃晚飯,但是他還是沒有再帶過一次眼鏡。隻是偶爾猶豫不決的望著她,好像有什麼想要告訴她,卻最終沒有說出口。

“禦堂部長,你不用再說了,你提的要求我是不會答應的。”

“哦……下一個額度的量你確定能夠完成,或許可以讓你們的額度降低點,你覺得怎麼樣?”

“我是不可能出賣曉的,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她,你也休想。”

“我隻是想見識一下曉醬的才能罷了,別無他意……”

“可你先前分明提出了招待……”

“嗯……真是思想齷齪的人呢,此招待非彼招待……不和你多說了,總之明天把你家鑰匙交給我,我會親自去以顯示我的誠意。而你今天不要把我們的話對她泄露半個字,當然那是為了考察她的臨場應變能力,對人才選拔十分重要,希望你記住。”

啪的掛上了電話。

……

“真的隻是為了測試曉嗎?”

佐伯克哉總覺得哪裏不對勁,但看見曉熟睡的臉,卻暗自下定決心一定要讓曉參加工作。在這樣下去他很擔心曉會得自閉症,把自己關在狹小的空間裏,除了他就不和人交流。

小心翼翼的撥開貼在臉頰旁的發絲,心疼的親吻上她的側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