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嗎?他渴望的隻不過是她的身體,想好好懲罰她,讓她不敢再忤逆自己的。可是為什麼像快要死了一樣,心裏空空的好難受。
他不在意的,他這麼告訴自己。
可為什麼這麼恨,他先遇到的她,卻永遠也得不到她。
一想到此一抹腥甜躍至喉口,又被死死的咽下去。
為什麼那個平庸之輩可以得到她,可以占據她的所有。他到底哪點比不過那個庸才。占據了自己所有目光之後,卻拋棄了他?先是百合鹿子,再是佐伯克哉,她的字典裏卻永遠沒他禦堂孝典。
好恨啊……恨他自己。
也許很早之前他也是有機會的,可是卻隻想著逗弄、征服,其實很早之前就愛上了吧。恨自己到現在都不肯承認,活生生的把她推給別人,再想找回她已經不見了。
就算到現在這種地步為何還是不後悔呢?不後悔遇見她……
其實他早已深愛如斯。
…………
看著眼前抱在一起的兩個人,宛如被扼住了喉嚨般的窒息感傳向佐伯克哉,讓他不能動彈,淚水從眼角滑落,他卻笑了起來,越來越大聲。
禦堂孝典恨恨的望向佐伯克哉,放下手中帶著餘溫的身體,走至佐伯克哉身邊,一把拽起他,渾身充斥著嗜血的危險,狠戾的一拳一拳打向佐伯,可他依舊在笑,沒有還手,隻是努力希望站起來,可是一次次被打倒在地,嘴裏吐血也還是繼續往前緩慢的挪行。就快要觸及那具軀體時,被禦堂一把掀翻在一邊。
“別碰她,你不配……明明她那麼愛你,為什麼要這麼對她……”手中的動作越來越狠戾,好像要把手中的人至於死地般。
Mr.R知道不能讓他繼續下去,不然佐伯克哉可就死了,他可不希望讓這個精彩的節目演到一半就演不下去。用魔力控製住他,禦堂孝典像瘋子一樣掙紮,眼裏一片血紅,瞪視著佐伯克哉。嘴裏發出凶獸的怒吼。
佐伯克哉充耳不聞,隻是拖著身子挪到顧曉的身邊,眷戀的撫摸著她的臉,嘴裏癡癡的笑。怕她聽不見自己的聲音般,湊到她的耳邊呢喃。
“這麼愛著他嗎?為了他寧願死去,是嗎?很可惜呢,那個懦夫早就不要你了,即使你為他做到這個地步。”
“我好恨啊,為什麼那種人居然可以得到你全心全意的愛,明明我才最適合的。”
“明明我們是同時遇見你的,隻不過那個家夥占著我的身體,搶走了屬於我的一切。”
“那一刻我多想他永遠消失,可是他消失了,你卻也消失了。”
“我把他還給你,那麼你回來好不好……”
“即使隻是用他的視線看著你,感受你的溫度,你的觸碰,你的美好。我也勉強接受……”
“所以回來呀……”
佐伯克哉突地痛哭起來……
…………
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作為表人格自己老好人的把她領回家,那時候他隻是在心裏唾棄表人格太容易相信別人,她明顯就是在說謊,而表人格卻一點都沒有發現。可是眼光卻不由自覺的被她柔柔軟軟的樣子所吸引,如果是他說不定也會把她領回家。
從那以後家裏多出了一個治愈係的小動物,隻要表人格的他遇到什麼苦惱的事情,隻要和她說出就會心情變得很好,所以害得他都沒有辦法引誘其戴上眼鏡,好得到身體。他咬牙切齒的想著如果他出來了,絕對要收拾這個小東西,不過怎麼收拾,他邪邪的想到某些河*蟹畫麵。
有一天表人格的他回家,聽見浴室悉悉索索的聲響,鬼使神差的他偷偷的打開了門縫,卻發現裏麵的人正在洗澡,他臉紅心跳的唾棄自己,卻再也挪不開視線,看見表人格這種口是心非的樣子,虛偽的令他惡心,如果是他說不定已經闖進去享用送上門的美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