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自己的馬甲在行走嗎?顧曉對於沒有享受過一次魂穿怨念深重。
她幽幽轉醒,眼裏蓄著水光指控的望著麵前的兩個男人。可是手還是被死死的踩在覃守的腳下,生疼的感覺讓她發出嗚咽的悲鳴聲,肩膀微微顫唞。
“現在肯醒了,還以為你會一直裝死,直到我們把你扔進棺材活埋。”覃楚眼裏柔和得像是對待熱戀中的情人,嘴裏卻吐出令人渾身寒顫的話語,眼前的女人顫唞得越發厲害。
可嘴裏卻依舊不肯吐出一個字,覃楚猛然伸手掐住她的下顎,抬起她的頭來。這時他才看清楚她的表情,不是以前的柔弱得如風一吹就倒的弱不禁風,倔強和眼中的驚愕還未完全消散,死咬著的嘴唇滲出殷紅的血跡,順著唇角流向雪白的肌膚,鮮紅與雪白的相互渲染下,平白使她整個人充滿了一股禁欲卻又妖異的誘人之感。
覃守的腳還沒鬆開,相反加重了力道,就像要踩斷她的手一樣。
“讓你擦花瓶,結果你居然把它打碎,你知不知道這是爸爸送給我的生日禮物,這個青花瓷的花瓶,把你賣了都賠不起。”覃守另一隻腳連招呼都沒打就已經狠狠的踢向顧曉,由於一隻腳踩在她的手上,所以此時他身上的全部重量都集中在了她的手上,還來不及躲閃,另一隻腳已經踢向腹部。
顧曉微眯著眼,發出嘶嘶的吸氣聲,顯然是痛極。整張臉都扭曲到了一起,卻仍然不肯求饒,眼神裏的控訴與厭惡。覃楚心裏莫名的出現一絲觸動,很快就被強大的征服欲給驅散,嘴角含笑,她現在的樣子可比平時有趣多了。
覃楚視線移到顧曉身上,那身白色的夏裝已經微微被冷汗濕透,若隱若現的勾勒出內裏曼妙的風景。仿佛為了看得更加透徹,他掀起了衣服的下擺,果然如他所猜想的那樣如冰似雪的肌膚上布滿斑駁的青紫,非但沒有一點難看,反而頗具被淩虐的殘酷的美感。
覃守也忍不住被此景吸引,腳下的力道逐漸鬆了些。顧曉連忙抽出手,整隻手都被踩得紅腫。哆嗦了一下,轉頭看見兩頭詭異的望著她笑的樣子,顧曉突然覺得壓力山大。
“我突然有個好主意……”覃守眼裏帶著狂狷的邪意,逼得某顧恨不得轉身就跑。覃守已經擒住了她的腿,煽情的來回拂動。
尼瑪!穿那麼清涼不是明擺著給禽獸們占便宜嗎?
某顧似乎忘記了頭次執行任務的時候,是裸穿的。
覃楚回頭望了他一眼,眼裏的**已經表明了他的意思。
如果這個時候顧曉還不知所以天真問一句:“有什麼好主意?”
純屬找抽,欠虐。
顧曉抖了抖一身被驚起的雞皮疙瘩,果斷讓係統君把50點福運值加到體力上麵。
“顧曉更新列表已完畢,50點福運值加成體力成功,現體力值110點,體力現在相當於一個中年男人體力,恭喜曉妹子,你已經成為女漢子一枚……”
反腳一踢,掙脫了那隻爪子,迅速站起身警惕的看著麵前的人,兩人仿佛還沒從她的掙脫中回過神,一臉看見怪胎的表情瞪著她。
顧曉撫額,平時那副弱雞的樣子已經深入人心了,看把這兩熊孩子驚的。
遠遠的退到門口,雖然力氣大了,但是兩個精通格鬥術的男人,撂倒她不過是分把鍾的事情。剛才隻不過是利用他們對她的嬌柔屬性掉以輕心,才輕易地掙脫。
覃守從獵物突如其來的掙脫中反應過來,猶如毒蛇一般死盯著顧曉,陰測測的打量著她。覃楚倒是不甚在意,饒有興味的站在一旁觀察她的反應,仿佛隻是在注視一隻徒做困獸之鬥的小貓,所有的反抗起到的效果不過是娛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