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擇都是自己做的,自己本來就應該為這些行為擔負責任,別人雖有錯,做出選擇的那個人卻是自己。
抬眸掃了一眼鶴行妖笑得妖嬈,眼底卻如同地獄深淵,幽暗冰冷。
從某個方麵來講她很了解鶴行妖這樣的人。
對一件事物的珍惜和感興趣僅僅隻是在沒有得到之前,而處心積慮得到後接下來的不是束之高閣就是棄之如敝履。
而且根據這本小說幾位男主共同的尿性——我不要的東西,別人也休想碰。如果自己的東西被他人觸碰,不是再次奪回來,就會徹底毀滅。當然女主不算在此列。
所以綜上所述,除了女主外,其他的人若是愛上男主,離杯具不遠了。
再次看向某人時,顧曉已完全就沒有了此人九霄天仙不能觸碰的感覺,反而覺得這孩子簡直就是被地上汙泥弄濕羽翼的白鴿,在泥中越陷越深,不能自拔,再也不能飛翔,直至困死。
話說回來,敗就敗在眼光差,情商低。以後回家教育孩子寧肯智商為零,也不要情商為負。麵上掃了一眼鶴行妖,選灶房裏的王二都比選這家夥要好吧。仙子的眼光果真不是吾等凡人可以理解的。
隨即環顧了玉砌雕闌的華麗房間,顧曉覺得她果然凡人了,王二算個鳥,有句話說得好,寧願躺在金屋哭,也不要坐在灶房裏笑。仙子也不能免俗。
“月兒,最近可好……”鶴行妖深情款款的上前,握住芊芊玉手,眼眸裏仿佛隻有她一人般。
席月迷著淚,點點灑白裳,不言語。如斯美人,柔弱至此,仿佛一碰就會碎了一般,讓人憐惜。
鶴行妖一把摟過纖細的腰身,驚得美人抬頭忘記了哭泣,小嘴微張,倚在他身上,臉上哪還有淚光,臉紅的把頭埋在鶴行妖懷裏,嘴裏綿綿嘀咕了一句:“這麼久都不來看奴家,莫不是哪個小妖精把教主魂給勾走了。”
“哪個小妖精比本座的月兒更加迷人呢……”嘴裏說著甜蜜的情話,手卻慢慢鬆開。
顧曉分明看見鶴行妖眼裏的不悅,對於這種人來說,相思罔顧啊,一個上位者怎容得了他人控製他的去留,更何況對於他來說,席月隻是一個連人都算不上的玩物,高興的時候逗逗,不高興時一掌劈死了事。
席月沒有察覺到鶴行妖的不悅,隻是環著他,纏綿不盡。
顧曉覺得瘮的慌,鶴行妖倒是笑眯眯的恢複過來,好似剛才的不悅隻是錯覺,溫言細語的情話綿綿,挑逗得眼前佳人春心大動,半推半就之下,兩人旁若無人的開始在床上妖精打架。完全無視了一個正在旁邊瞪大眼無語的女童。
即使老紙長得矮,你們也不能當做沒人在啊,魂淡。
一聲誘人的j□j從床上傳來,席月臉上露出j□j的表情,頭轉向右邊的時候,猛地看見床邊正冒出一個女童,麵無表情的看著她。嚇得大叫一聲,身下驟然緊縮。
“她是從哪來的,快讓她出去。”
鶴行妖暗罵了一聲該死,牙關繃緊。速度加快,嘴裏安撫道:“隻是一個小童,等會在收拾,不必在意。”
被他再次弄得神魂顛倒的席月,沒有心情再管其他,嘴裏含糊的答應以後,便再次沉醉其中。
鶴行妖眼前一陣迷蒙,頭腦空白。見那兩人已是j□j,全無意識。顧曉看準時機,從地上湛藍的衣服裏掏出符令收好,把假的那塊順手塞進他的衣服。然後再若無其事,瞪大眼睛觀看活春宮。
按理說學武之人警覺性很高,怎奈何男人就是下半身的生物,而她本意就不是為了殺他,所以沒有殺意。在這種時候,有什麼小動作並不會被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