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抓住每個人的眼球,勾起紅唇,似笑非笑的立在那裏,長發潑墨般灑下,在清風中妖嬈飄動。

漠視一切的眸底深處,俾睨眾生的氣勢,使得原本魅惑異常的

此人正是顧曉。

她漫不經心的來回掃視了在場的人,最後定在評委席上,明晃晃一笑,輕啟朱唇問道:“隻要能贏得了比賽,任何表演都可以?”

上揚尾音中危險魅惑。

評委席上的人良久才回過神,一人上前故作威嚴回道:“自是如此,姑娘有什麼才藝,大可一展身手。”

顧曉眸色中笑意更甚,意味不明的說了句:“既然如此,小女子就獻醜了。”

讓人捉摸不透。

火紅的衣袖一揮,幾人從遠處踏風飛來,手上抬著一張雕花棗紅古木茶幾,上麵茶具應有盡有,放下茶幾後眨眼間消失不見。

顧曉雍容嫻靜的跪坐在圓底金邊坐墊上,洗手焚香,如此簡單的動作卻讓她做得行雲流水,嫵媚卻不輕浮,單是坐在那裏便讓人移不開。

評委席上的眾人遠遠聞到一股暖香襲來,烘熱了鼻息間空氣,呼吸間漫入心肺,燃起了一團炙熱的火,正如遠處火紅衣裳,姿容嫵媚,卻隱含震懾人心的氣勢的女子,烈火燎原灼痛了心扉。

精湛的茶藝表演結束後,便送至評委席上的眾人麵前,眼觀茶色,卻不是平常的顏色,而是如春日裏桃花嬌俏的粉色,奇香入鼻。在場下觀看的人,眼饞的望著評委席,恨不得品茶的人是自己。

一襲茶香入口,魂牽夢裏,眼前都是迷茫一片,仿佛身在雲霧,享受至極。

良久過後,才緩過神,猶如黃粱一夢,現實帶來的強大失落感,讓他們顧不得現在正是比賽,直接飲下第二口,剛入口暖意襲來,如被火纏繞,紅得鬼魅妖異,溫暖卻不灼傷。

夢醒時分,剛準備飲第三口,精巧的小杯中卻已空了。

皆是倍感驚奇,都說此茶平生罕見,增峰造極。一人更是站起身來,頗為佩服的求教:“請姑娘賜教,這是什麼茶?”

顧曉聽後,大笑起來,更是顯得妖嬈不羈,顧盼神飛間,有人心已墜落。

“茶?大人是不是想岔了了什麼?”

“那這是……”眾人疑惑道。

“此物名魂牽,小女子最擅長的毒。”眉眼微抬,一舉一動,滲了毒般妖媚,笑意盈盈的瞅向眾人。

司徒空腳下一滑,臉色古怪起來,隨即嘴角牽起笑:“世上居然有這等女子。”

場下一片嘩然,評委席上的官僚頓時臉色一青,質問道:“你為何這麼做?”

“小女子毒做的如此之好,當然是來獻醜,希望一舉奪魁的咯。不要質疑這是否是毒,現在諸位已經站不起身了對否。”

剛才還心存僥幸的人,當下冷汗直冒,當真如同癱瘓了般,不管如何努力,就是站不起來身。

“不出一個時辰,沒有解藥,就當真魂牽西天了,放心會死的很好看,待到發作之時身上會開出奇香無比美麗動人的鮮花。到時記著一定要找個好點的棺材,免得被追香而來的蟲子啃得屍骨無存。”

在場一聽驚得汗涔涔的,哪還有不明白的,不讓她奪魁,這次會死的很難看,臉色凝重,可王上可是在這裏,哪有膽子徇私舞弊。

立刻回道:“此間比賽曆來公正,豈會徇私舞弊,威脅考官,你已經取消資格了。”

“話可不能這麼講,小女子本來就是表演製毒,效果還沒出來呢,比賽怎麼就此作廢,威脅考官更是無稽之談,比賽規定表演什麼都可以,考官即是督查,試毒更是職責。而且大人怎麼能說判小女子勝就是徇私舞弊呢,製毒,也在表演範圍之列,如此說來,當諸位魂歸西天,恰好說明魁首於我當之無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