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麵對著顧曉:“我沒事,隻是有件事想問你。”
“哎?盡管問吧?”
顧曉眼眸星亮的望著鴻天。幹淨而又澄澈,眼裏的一汪碧泉倒影著他的身影,隻此一人,別無他物。
怔愣的望著她的眼眸,恍惚間,心仿佛溺斃在那汪盈盈的深潭,接受著溫柔的洗禮不願出去。
硬是撤回思緒,他扭過頭,假裝嚴肅的對顧曉說:“你阿姐怎麼會有那種能力,吸引雄性?我可記得蛇族沒有這個能力的。”
顧曉眨巴了下眼睛,無辜的對他說:“誰說阿姐是蛇族的,阿姐是從天上掉下來的。”
他猛然一震,吃驚的說道:“你說什麼?”
“阿姐是從天上掉下來的……怎麼了?”顧曉有些疑惑的問她。
鴻天眉頭緊蹙,手撫向下巴,認真的想了一刻問道:“除了你還有人知道嗎?”
“有啊……其他幾族都知道,追捕我們,我就隻好帶著阿姐四處逃亡了。你不會也要抓阿姐吧。”警惕的望著鴻天,退後幾步。
見她一副不信任自己的樣子,鴻天心中有點不舒服,麵上不顯,隻是難得的勾起笑容,褪去平時高高在上的冷漠傲慢,反而生出幾分親近。
“當然不會,蛇女,你以後和你阿姐住在這裏可好?”
聽見他的許諾,顧曉放鬆下來,吐了口氣,接著說道:“那就好,這麼多種族要追殺阿姐,我還以為阿姐是天上降下來的災星呢,那些路途中隻要碰過阿姐的雄性,莫名其妙的死了,有些還那個地方爆了。好可憐的樣子……但阿姐救過我,所以我必須站在阿姐這邊。”
鴻天聽聞此言,皺眉。
顧曉沒理他的反應,倒豆子樣一股腦的說道:“如果不是阿姐這麼黴,我還以為她就是神女呢。要不然就是神諭有問題。”
鴻天神色莫名起來,拍了拍她的頭示意她不要這麼說。
“神諭怎麼可能出問題,我用血祭召喚出來的。”
顧曉皎潔一笑說道:“我們還是去看看阿姐吧,也不知她怎樣了。”
嘴上這麼說,眸光卻暗暗的劃過道意味不明。
鴻天也沒再和她說話,兩人又朝著小木屋走去,這次鴻天有經驗了,直接捂住嘴。
兩人此時已經差不多結束了,癱倒在地,儼然暈了過去。
鴻天也沒有辦法,隻能先扛走阿木,等路小溪醒了再做打算。
顧曉見此,趕忙走過去要幫忙,手上的毒針已經刺入阿木頸後,這人至此已經完全死去。
不動聲色的抽回,任由鴻天抱著阿木離去,冷冷的笑了起來。
“曉妹子,不是說好了不殺人嗎?你這樣凶殘,你家莊生知道了怎麼辦?”
那不是人,非我族類,殺或不殺全看他死得值不值。
“……你就是為殺人找借口。既然這樣還不如不設計別人,直接把女主弄死好多了。”係統的聲音有些嚴厲。
找借口,或許吧,但是隻要不違背殺人,莊生也沒辦法改變啊。為了設計死一個女主,不讓人類的血沾染手上,獸人喪命也是必然的。我從來都隻答應過莊生,不殺人,僅僅是人。
“曉妹子是個殺人狂,殺人魔,本係統還不了解曉妹子的小心思嗎?所謂的不殺人,隻是顧忌莊生,曉妹子已經控製不住心裏的黑暗了吧。在世界裏麵隻要莊生不知道,你就無所顧忌,不殺女主,大費周章的設計她,不過是為了滿足心裏嗜虐**。讓她死了還不知道怎麼死的,華麗精心的設計,讓你很得意,手上的殺戮讓你很暢快……”係統再也沒有歡脫的說話了,語氣中帶著淡淡的鄙視和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