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希望他沒事。”Giotto目送自己的雲守離開。即使現在是特殊時期,家族必要的日常工作他還是要做,畢竟...Giotto不由的想起澤田綱吉把他的同伴都派出去幫忙的事...畢竟那孩子都在努力了啊。
十代的首領推門而入時就看見初代首領在看文件:“還是沒頭緒嗎?”
“是啊...”Giotto笑的無奈。
“阿諾德出去時的臉色可是不好呢,不過我給你帶來了好消息,這是雲雀學長調查的結果。”澤田綱吉拿出一張紙。
“這是...”Giotto看完後露出疑惑的表情。
“我們的猜測沒錯,這個新進家族確實是舊派的探路石,家族成員由所有舊派家族抽調一小部分人員組成,他們表麵的首領就是這個絡腮胡子。”見初代看完,澤田綱吉開始說自己的觀點:“但是我很不解,這個假首領身邊似乎還有一個叫安吉拉的女人,這個女人應該才是真正的領頭人...”
“舊派為什麼會讓一個名不經傳的人,尤其還是個女人來做這個。”Giotto輕輕接上澤田綱吉的話:“你是從哪裏查到這些的?”
“因為骸去了那個家族,我就讓雲雀學長去了那些舊派家族,有聯係的地方果然查到很多。”十代的首領如實回答。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阿諾德走得那麼急,Giotto恍然。
十代首領還來不及思索初代的這句話什麼意思,一個下級人員進來通報:“首領大人!西蒙大人前來拜訪。”
隻見Giotto在聽到這件事時明顯高興起來:“快請他進來。”
“哈哈,用不著請,我已經來啦!”一頭火焰般紅發的男子笑得爽朗:“好久不見啊,Giotto。”
“好久不見,柯紮特,這次又去了哪裏?。”Giotto熱情地與好友擁抱。
“海上的一座小島啦,非常適合養老哦。”西蒙·柯紮特看著十代的首領:“這位是...”
“你好,我是澤田綱吉,彭格列的朋友。”十代首領趕在初代開口之前自我介紹,嗬,炎真的前輩啊。
“不用這麼正式啦,我叫柯紮特,西蒙·柯紮特。”
“那麼柯紮特,這次為什麼回來?”Giotto並不在意十代模糊的介紹。
“這個嘛,原本是找你喝酒想灌翻你的。”柯紮特抱出一個裝滿酒的木箱:“Giotto你老實告訴我,這宅子外麵的林子裏,那麼多人是怎麼回事?家族戰爭?敵對家族已經跑到這麼近了?”
Giotto嚴肅了麵孔:“這樣說也不為過,不過不用擔心,納克爾和雨月帶人去了,很快就會解決的。”
“那就好,我們來喝酒吧,澤田既然是Giotto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一起吧!”科紮特掀開木箱,精致的橡木酒盒上是簡單的鈴蘭花圖案。
“柯紮特,你不覺得這酒用來做戰爭結束的慶功酒更合適嗎?”初代婉言謝絕。
“也好,有什麼需要我幫忙嗎?”柯紮特再沒有堅持,依舊笑得爽朗。
“謝謝了,暫時還不需要。”
相殺
又過了一天,初代霧守依舊未歸,連帶著十代霧守也失去蹤跡,彭格列總部上下一片緊張氣氛。納克爾和朝利雨月已經把摸入林子的敵人引到別的方向去了,初代與十代兩位首領待在首領室好一陣了,說不擔心那是假的,但更多的是奇怪,到底是什麼樣的敵人可以把兩位優秀的幻術師同時拖住?
阿諾德回到軍情處也獨自調查了許多,他大致可以確定一些事情,內鬼和“探路石家族”的事,或許等兩位擅自消失的幻術師帶回證據,這次的事就可以落幕了。隻是...阿諾德皺眉,還不到時機,雖然D和那個來路不明的幻術師他完全不想管,但他是彭格列家族的雲之守護者也是門外顧問,所以他不能在家族成員生死未明的情況下打草驚蛇自顧自去揪出內鬼......
六道骸這邊真正是摸不著頭腦,在他急匆匆從林子裏趕回去找斯佩多時,發現情況有點超出預料。那棟並不高大的建築從招牌來看似乎是一家診所,一大群黑西裝男裏裏外外圍了好幾層,六道骸的第一想法不外乎就是“連雜魚都解決不掉的初霧”又被逮住了,等了一會兒覺得不對。
小診所的門打開了,一位身著白色洋裙的少女麵色淡然率先走出來,隨後出來的靛色身影不就是害自己來回跑的罪魁禍首!
D·斯佩多不急不緩的跟在白衣少女身後,看得出傷口還沒有仔細包紮卻絕對是從容不迫,臉上甚至還帶著慣有的笑容。
一紅一籃異色的眸子微微眯起,這所有的一切都是初霧的手筆?依這位初霧一貫的作風來看並不是不可能!那他這麼做就一定能為彭格列帶來某種益處,這個益處...又是什麼?
六道骸利用幻術隱去身形快速跟上那輛華麗的馬車,下一個轉角他猛地的停下步子,馬車停在路邊,背後漸漸圍上來的一大群黑衣男,六道骸斂去笑容,這是被暗算了?幻術應該沒有失效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