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戰鬥的結果,反正彭格列一定會贏,他在意的是已經長大的六道骸,海藍長發,紅藍異眸,可惜,現在的六道骸仍舊不久他等的人。
斯佩多還是不時透過指環觀察外界,其餘的幾位霧守總算知道了,初霧真的是在等待。
終於有一天,斯佩多聽見十代首領的嬰兒家教說道“你們這群不成熟的笨蛋,還是去向前輩學習一下吧”。然後他看見六道骸渾身散發著不願意的氣息和十代家族其他人消失在時空機器前。
他在指環裏跟著六道骸再一次觀看了他們相遇的全過程,觀看了之後的一係列事情。他看到六道骸站在他的房間看著昏迷的自己,也看到六道骸留下的紙條......
四百年的時間足夠斯佩多想清楚很多事情,為何,對於六道骸如此執著...很多事,不用說的太明白...
他想,回到未來後,他們有很長的時間可以聊聊。
尾聲
回到四百年後的六道骸不顧身後首領的呼聲,急匆匆的向自己的方家走去,腳步前所未有的淩亂。
重重關上自己房間的門,六道骸幻化出三叉戟,紅藍的眼看著霧之戒的目光急切起來。
麵前漸漸出現一團靛青的霧,D·斯佩多帶著記憶裏熟悉的笑容出現了,他的右手食指與中指間夾著一張紙條,六道骸知道,那正是自己“一刻鍾前”寫下的。
六道骸拿起三叉戟,細致銀弧上費力刻下的短語。
斯佩多之間的紙條,字跡瀟灑而隨性的短語。
四百年,終於見到了你。
兩個人,相遇在錯位的時空,在不同的時間,不同的地點,用不同的方式,留下了相同的話語。
“Quando ho(等我)”
番外
番外——所謂拍攝結束後
頹廢:“在剛開坑的時候就在思考給這文起個什麼名字好呢,我起名廢啊...而且好多家教文的名字都很好聽啊...後來把字碼完了,就覺得‘等我’兩個字足夠概括了。斯佩多刻在三叉戟上的‘等我’是預示十代霧守在四百年後時空旅行結束得到這段記憶時記得找他,六道骸寫下的‘等我’無疑是知道初霧會在指環裏見到兩人還沒相遇時的自己,於是暗示初霧等他時空旅行回來。不是籠統概括的‘等待’,本來也想過用這兩個字,可是思考後還是覺得‘Quando ho(等我)’更有寓意。本人非常盡力非常盡力的還原所有人物了。好了,演員們出場吧。”
沢田綱吉(眼帶笑意):“非常感謝作者給我塑造了一個異常能幹的十年後形象呢。”
“呀...”頹廢(誠實道):“那個隻是根據家教的官方小說‘隱之彈’裏白蘭說過的一句‘那個冷漠的彭格列十代啊’的出的結果而已,不要感謝我啦。”
獄寺隼人(生氣狀):“十代目本來就是英明神武的!你這個混蛋居然要去聽白蘭的話!”
“哦呀~那麼隼人君,我這個混蛋現在就去把你那僅·有的為·數·不·多的可·憐的傳·信·器一樣可·有·可·無的出場刪·掉讓你留·在·四·百·年·前吧。”頹廢(轉身)。
獄寺隼人(不甘心跪地叩首):“...我...我錯了”
“哈哈,不要欺負獄寺啦,這次我覺得很有趣呢。”山本武(立刻轉移話題):“下次能不能讓我的出場多一點啊?”
“情況允許的話一定。”頹廢(微笑):“畢竟十年後的山本君是一位非常沉穩有責任心的人呢。”
阿諾德:“十代,你的雲守走了,雷守跑出去玩了,晴守不放心去追雷守了。”
沢田綱吉(毫不擔心):“多謝費心了,作者,我很抱歉。”
頹廢(擺擺手):“沒事啦沒事啦,常事嘛。”
Giotto(微笑):“一直以來的人物設定都是萬能,這次因為背景是彭格列建立不久,我也有很多不足之處,這裏的設定很有意思,十代看起來更像一個有經驗的好首領呢。”
沢田綱吉:“初代過謙了。”
頹廢:“是啊,這裏的設定十代已經做了十年首領,確實要比彭格列成立初期的Giotto更成熟呢。話說兩位主演呢?”
“ヌフフフ,本來是不想來的,不過真是想看看到底是誰那麼大膽子,居然能寫出讓我死了的劇情。”斯佩多(從暗處走出來)。
頹廢:“那裏很抱歉啦,本來沒那個設定的,覺得文太平淡了不好才加上的,我已經盡力讓那一幕視覺效果加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