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為了讓你妥協,我也不得不做點妥善的準備。若是你現在想聽聽你孫女的聲音,不妨用你手機打一個?如果你點頭,回家的時候你就能看到她依舊完好無損,否則我也不敢保證。你也看到了,我的手下不比我有這麼好的性子。”葉寒看著陳潤發越來越難看的臉色,挑著眉繼續說道:“另外,你也可以打個越洋電話,看看你遠在英國和法國的兩個兒子,家庭生活是否美滿,兒媳婦還健不健在?這年頭意外挺多的,我也不敢保證。”
“我…”陳潤發心中一陣劇烈抽搐,凝視著葉寒的眼眸,緊咬著下唇,半晌才頹敗地說道:“好,我答應你。隻要你放過他們,這兩件事情我答應你。”◇思◇兔◇在◇線◇閱◇讀◇
“我可記錄下來了哦!”葉寒揚了揚手機,笑著說道:“陳局長,我很高興我們此次談話能夠圓滿順利的結束。我看天色已經不早,你的年紀也大了,回家早些休息去吧!”
陳潤發站起身來,歎了一口氣:“唉,老咯!老咯!葉寒,你行,你真行。”
陳潤發走了,潦倒的步伐,滄桑的背影,這個曾經經曆無數磨礪的鋼骨男人,敗給了歲月!
看著陳潤發的身影已經消失在電梯盡頭,五個黑衣男人在一旁虎視眈眈,而最讓他畏懼的葉寒則是一直抿嘴淺笑,那爽深邃的眸子帶著邪氣,看不透他的內心到底在想什麼,羅漢森驚懼交加,帶著渾濁呼吸,強顏歡笑道:“葉,葉少,我答應你,你要我做什麼我都答應你。”
“是嗎?”葉寒邪笑,羅漢森這個人,從調查的資料顯示,極其貪生怕死,就連那文憑也是走後門花錢圖個好看,根本沒一點用處,好像跟一個廢物似的,但是卻被京北軍區大院的人安插在房管局這個重要的部門上,實在太不符合情理,他嗅到的是一股陷阱的味道。
正是這樣,所以葉寒一開始才故意冷落他,想加以試探,但是和反饋回來的資料並無任何差別,就是這種過於完美讓他感覺到陰謀氣味十足,許晟儒不是笨蛋,不會拿一抹稀泥堵他的子彈,除非?葉寒神色一秉,除非這家夥故意隱藏實力?而一切都是薛蕭按照指示?
這麼一想就合理多了,善用這種正奇相間亦正亦邪手段的,也就隻有薛蕭才有這麼本事家夥,想通過後倒是渾身一鬆,說道:“真的什麼事情都願意做?”
“對,隻要你放過我,讓我給你做牛做馬都可以。”羅漢森“噗通”一下跪在地上,苦苦的哀求著,身體瑟瑟顫唞,仿佛終於看到了一線生機。
“把他帶到一個我看不見的地方,好好給他上堂課。”葉寒朝刺一說道,在羅漢森驚魂慘烈的嘶聲中,葉寒站在旋轉餐廳的眺望台,靜靜的凝視著浩瀚星宇,搖著頭笑道:“薛蕭啊,薛蕭,真讓人頭疼的家夥,在國外也能對所有事情了如指掌,我不得不說你的確是一個罕見的對手。現在,遊戲又開始了嗎?想引我中計,那我就來個將計就計,看看到底誰勝一籌!”
葉寒也擔心刺一那幾個家夥手上不知道輕重,萬一一下真的把人給打死了,自己的計劃不就泡湯了?打開那間包廂,一股濃烈的血腥味隨即傳來,一看,雖然羅漢森沒死,不過也差不多了,這家夥就剩小半條命,血肉模糊,一副淒慘模樣。
“葉,葉少,放過我吧,我真的什麼都可以為你做。”羅漢森苦苦的哀求著。
葉寒神色微秉,一腳踹去:“滾吧,我會去房管局找你的。記住,管好你的嘴。”
無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