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桌子上,不解地問,她還沒有談戀愛,但是譚麗欣的婚姻一直都是她向往的。
“太多事情說不定了,更何況是人心。”羅輕輕一句帶過。
在場的均默言。
作者有話要說: 我們陪著欣姐走出這場婚姻吧。
每個人都有涅槃重生的機會。
唉呀媽呀,我腫麼寫這個文寫得這麼文藝壓抑,還帶這麼高的情商,簡直要被我自己給美哭了好麼!!!!
全場給我撫摸一下!!!!
☆、婚變
她不用給淩木打電話,直接下到一樓,淩木那輛黑色奧迪已經停在公司門口,她的腳步頓了頓,眼睛看著那輛熟悉的車子,車窗緊閉,她知道他坐在裏麵。
在原地呆了一會,她才提步往前,繞過車頭,車門正巧打開,淩木正看著她,她微微彎腰,
他的皮膚偏白,被何修以打的位置青紫不一,在白皙的臉上尤為明顯,但是依然無損他的俊秀,“我來開吧。”她說。
淩木看著近在咫尺的譚麗欣,她依然那副清冷的模樣,“嗯。”說著,他就從駕駛位上下來,兩個人換位的動作嫻熟,自如,嫁給淩木七年,每一年都會抽時間兩個人開車去旅遊,至今已經走了六個美輪美奐的地區了。
恐怕今年,去不了了,譚麗欣側頭扣緊安全帶,眼眶紅了幾分,轉回頭,把手放在方向盤上,啟動車子,兩個人均沒有說話,但是她可以感受得到,淩木的眼神在她臉上打轉,那種欲言又止的感覺,她握在方向盤上的手緊了緊。
不一會,車子便到了淩家主宅,麒麟山莊,麒麟山莊以小型別墅出名,能在這裏占有一方兩畝地的非富即貴,高官達貴,政客名流,都聚集在這一方山莊,淩家自然也不例外。
因為不會過夜,所以車子直接停在門口,把車子停好後,譚麗欣解開安全帶,跨出車外,淩木的手就扶上她的腰,朝她笑了一下,她垂眸,僵著身子跟著他走向大門,心底泛起一絲絲苦澀。
淩木是個很會寵女人的男人,無論是在學校還是結婚後,他總是替她遮風擋雨,甚至是用他的行動告訴了所有討厭她,想笑話她的人,譚麗欣現在是他的女人,沒有人可以欺負她,而他也用行動告訴了所有人,他隻有她,其他人別靠近,大小聚會也好,酒會商會也好,他一定都帶著她,身邊的女伴也隻有她,甚至是他的生活都很規律,除了上班談事務,無可避免的出差,他一般都呆在家裏,陪她看電視,有時陪她看書,會坐在陽台和她數星星,會陪她去超市裏買東西,節假日兩個人偶爾也會隨人流去搭地鐵,吃小吃,看表演。
即使是他的母親一直不承認她,他從來不會讓她一個人單獨麵對他那個犀利的母親,每逢兩個人回來,他總是和她格外親密,為的就是讓他母親知道,他很疼愛他的妻子,所以,這七年來,她才能安然。
“回來了?”剛跨進門,穿著旗袍的謝琴眉眼帶笑地走過來,眼神在略過譚麗欣時,微微淩厲了一點,看向淩木,又恢複慈愛。
“嗯,媽媽。”淩木放開譚麗欣,上前摟住謝琴,謝琴哈哈兩聲,輕拍淩木的背,“都這麼大了,還這麼粘我。”
譚麗欣靜靜地站著,也能感受到謝琴透過淩木看向她的眼神帶著極其不善的意味。
“媽……”等淩木從謝琴身上離開,譚麗欣才恭敬地喊了聲“媽”,謝琴唇角的笑勾了勾,幾分嘲諷,“你在天輝上班?”
譚麗欣愣了下,隨即點點頭,“是的。”心底劃過一絲不安,她有些慌亂地看向淩木,淩木的唇角也有些僵,不等謝琴再次開口,淩木挽住謝琴的手,“媽,你突然問這個幹什麼,我前兩天喝酒,被那幾個混蛋打了,還痛著呢。”扮可憐似地揉著唇角,目光亮亮地看著謝琴。
謝琴所有所思地掃了眼親愛的兒子,臉露不滿,“你還撒謊?知道你被打進醫院,我和你爸嚇得飯都吃不下,結果我們還是你出院以後才知道你被打的,別什麼事都推給齊耀他們,也別什麼事都替你的好妻子瞞著!”說好妻子三個字時,她狠狠地瞪了眼站在一旁的譚麗欣,譚麗欣心裏抽了抽。
“誰告訴你的?”淩木放開謝琴的手,眉眼微微帶著冷意,他伸手拉過一旁的譚麗欣,親密地摟住她的腰,“這件事情和麗欣無關。”
“無關?”謝琴冷哼一聲,看著兒子那副親密的模樣,礙眼得很,“天輝老板不是為了她而打你的嗎?”
“不是!”淩木冷硬道,隨即拉住謝琴,“我說不是就不是,我也不知道是誰給你告的狀,但是那些消息都是假的,我的臉是和齊耀他們過招時弄到的。”
譚麗欣仰頭看著淩木幹淨的下巴,心底又酸又澀,這個男人總是這樣,這樣的好,無數次在他母親麵前維護她,直到現在有了別的女人,他依然維護她,可是她卻半點開心都開心不起來,謝琴若是找到把柄指責她,便不會善罷甘休。
“那麼,那個挺不錯的齊家女兒,你也打算一直瞞著我?”謝琴今天喊他們回來,絕對不止是為了淩木被打的事情,另外一件事情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