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出一支極小的錄音筆,按下播放鍵,謝琴撕心裂肺的聲音從錄音筆裏跑出來,那樣地不堪那樣地醜陋。
“於天耀?!”
淩木臉色大變。
“正是在下。”於天耀臉色淡淡地。
作者有話要說: 各位,給我摸胸喲,咩哈哈哈哈……<(* ̄▽ ̄*)/ ··
☆、新生
“你怎麼……”淩木語氣有些顫唞,“你,你……”
“怎麼?淩少爺有話要和我說?”於天耀聲音提高了些許,語氣依舊懶洋洋的,慢條斯理地關掉錄音筆,再抬眼,又從包裏取出今早給譚麗欣的文件。
“你,你那個錄音筆裏的錄音,能消掉嗎?”淩木自知於天耀的身份,他沒想到,皇冠律師行的老板竟然出現在這裏,那個在律師界至今無人能敵的快嘴,曾經僅有一根頭發就讓一場官司反敗為勝。
沒有人敢和他做對,打敗過無數的律師,手底下一片精英,他說出口的話就能成為現實。
“抱歉,這是我的證據,怎麼能消掉我的證據呢。”於天耀把離婚協議放到淩木手裏,“淩少爺好好看看,如果沒什麼問題,就在這裏簽個名。”
謝琴毫不客氣地搶過淩木手裏的協議,翻看一下,看到那財產的分配後,臉色頓時變得極其難看,狠狠地瞪著譚麗欣,“你,你,你竟然敢拿我們淩氏的股份,你憑什麼?你憑什麼?淩木,不準簽字,還有,方達的股份她憑什麼可以得到?這是什麼爛協議!”
啪地一聲,謝琴把協議丟到地上,整張臉全然扭曲。
譚麗欣冷著臉站在一旁,從她喊她婊子起,她渾身就像被抽離了什麼,宛如一個破碎的人偶,隻剩下一點點力量支撐著。
“謝琴女士,在我麵前不要太放肆,我很嚴謹的。”於天耀淡淡地彎腰撿起那份文件,語氣雖淡,卻讓淩木嚇壞了,他急忙拉住謝琴,把她扯到一邊,不知說什麼。
譚麗欣趁這個機會,走向躺在裏間的淩啟盛,遠遠地俯視著睡得極沉的老人,七年前她來到淩家,淩啟盛用那種俯視的目光看著她,視她如螻蟻,她都知道,比起謝琴的刻薄,淩啟盛讓她心更加梗著。
誰能想得到,躺在病床上,臉色蒼白的憔悴男人會是淩啟盛,他爬不起來了,40多的政治歲月,已經落下帷幕了。
她不想做一個心狠的人。
可惜……她不狠,這些人就比她狠。
她離開裏間,就見謝琴竟然低頭在認錯,看見她出來,急忙對著她說,“麗欣,都是我不好,我不該罵你的,麗欣,你看看你能……放棄一點股份嗎?我們,我們在淩氏的股份本來就不多,割了20給你,我們也就隻剩下5了,現在,現在你爸爸他,你看他也這個樣子了,你就當行行好,別要那麼多股份了好麼?”
譚麗欣張張嘴欲說話,就聽於天耀說道,“抱歉,這個是陸先生做主的,譚小姐隻是受惠人,她隻有接受的權利,沒有放棄的權利。”
淩木看向譚麗欣的眼神立即就變了,是那種,懷疑的,目光,“麗欣,你和陸先生……”真的沒關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