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察白萋萋慢慢閉上眼睛,夏小宇才放心拔針,再次將她輕輕放在床上。
屋內恢複了以往的安靜,花莫然和白蒹葭吃驚的將一切看在眼裏。
“病人怎麼樣了,病人怎麼樣了?”南宮烈去而複返。
當他注意到床上的白萋萋沒了剛才的掙紮,安靜的熟睡後,南宮烈吃驚的看著幾人。
“這是怎麼回事?病人剛才的病狀那麼嚴重,現在怎麼突然安靜了?”行醫多年,南宮烈還從沒遇到過這樣奇怪的問題。
“二爺爺,肯定是您剛才把脈時留了一手,不然怎麼能讓病人安靜下來。”南宮昊然恰當好處的拍了個馬屁。
“對對對,剛才老頭子我確實留了一手。”南宮烈很受用乖孫子的馬屁。
看著一老一少,白蒹葭下意識的相信,剛剛妹妹的病情是南宮烈老爺子留了一手,不然也不會這麼快安靜下來。
反倒夏小宇那奇怪的舉動,在他看來就是多此一舉。
“莫然,我不想閑雜人等在我妹妹的病房,咱們之間的事情改日再說。”白蒹葭話裏話外都是趕人的意思,就算花莫然和夏小宇在臉皮厚,也沒有待下去的必要。
人有臉樹有皮,白蒹葭的話讓夏小宇心裏很不爽。
“花總,這地我還真不喜歡待。”夏小宇轉身就走。
花莫然確有些猶豫,白萋萋的事是次機會,隻要能抓住這個機會,她就能利用白家的財力和勢力,調查那批古董失蹤的線索。
如今機會就在眼前,白蒹葭的態度讓她一忍再忍。要不是因為有求於白家,她真的不會在這裏多待一分鍾。
見花莫然沒有離開,夏小宇轉身看來,目光正好和白蒹葭對視。
冷漠的目光,高傲的表情,白蒹葭就像是登臨寶殿的女皇,睥睨天下,將夏小宇完全不放在眼裏。
“裝X。”夏小宇嘀咕了句,轉身向門口走去。
“等等!”身後突然傳來南宮昊然的聲音。
夏小宇停下腳步,轉身看了過去。
南宮昊然不屑瞥了眼,主動走了過來。
難得有機會碰到夏小宇,要是白白放走了實在可惜。
“夏小宇,你不是來給白家二小姐看病的嗎?不如你和我二爺爺比一比怎麼樣?”南宮昊然仰著頭非常自信,省城一帶他們南宮家救命治人,敢稱第二沒人敢叫第一。
二爺爺更是有著妙手回春的名頭,一手十三針法,不知救了多少名宿大佬。
毛都沒長全的夏小宇在他老人家麵前,怕是連個屁都不是。
“沒興趣!”夏小宇當即回絕。
南宮昊然吃癟,臉色微變,“夏小宇,我看你就是個江湖騙子,沒什麼本事還要出來招搖撞騙,今天要不是有我和我二爺也在,怕是白家二小姐性命要斷送在你這種庸醫的手裏。”
“你特麼放屁!”夏小宇急了。
自從入得醫道,師傅陳就曾立下規矩,懸壺濟世,絕不可幹違背良心的事。
他行醫救人,雖收錢財,確也沒有招搖撞騙過。
南宮昊然的話,讓他差點暴走,若不是因為場合不合適,夏小宇真想狠狠的揍這混蛋一頓。
“你敢罵我!”南宮昊然攥著拳頭,確不敢主動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