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宇,我特麼……”徐天起身,還沒等話喊出口,夏小宇已經衝到他身旁。
徐天驚恐愣住,下意識想要跑,夏小宇把將他拽回來,在眾人的麵前,硬生生的將他的右手連同胳膊撕下來。
“啊……”歇斯底裏的慘叫,從徐天嘴裏喊出來。
鮮血流了一地,夏小宇拿著斷臂,像是個嗜血的惡魔。
猙獰的樣子,嚇的眾人心底生寒。
“敢傷我兄弟,我要殺了你!”夏小宇還想再動手,白蒹葭急忙喊道:“夏小宇你不能殺他!”
完全被仇恨衝昏了頭的夏小宇,聽到白蒹葭的話,狂躁的心瞬間平息下來。
法治社會,真的去那麼做,怕是會惹下大麻煩。
省城徐家就算在不被放在眼裏,還是會惡狗反撲。
“徐天,這筆賬咱們不算完!”丟下狠話,夏小宇扔下手裏的斷臂,跑過去背起鬼手七向外走去。
一群人剛出門,就見遠處有巡邏車駛來。
不知誰打了電話,很多治安人員向這裏趕來。
情急之下,夏小宇被白蒹葭拽上了車。
鬼手七受傷的位置並不致命,但是從流血速度來看,要是在不找地方止血,怕是要失血過多。
“去哪?”夏小宇著急的問。
“我家在南寧私人醫院。”白蒹葭說。
車子在路上橫衝直撞,不知道闖了多少個紅燈。
半小時後,城東的景康醫院。
這是白家在南寧眾多產業其中之一。
夏小宇抱著鬼手七衝進醫院,早有醫生和護士接到小姐電話等在醫院門口。
把鬼手七放在擔架車上,夏小宇懸著的心才算落下。
“放心,在這裏你的朋友不會有事。”白蒹葭說。
夏小宇抹了把臉色的血,坐在醫院門口的台階上。
“有煙和火嗎?”夏小宇問。
白蒹葭從手包裏拿出煙和火遞過去。
夏小宇摸出跟煙點燃,深深吸了一口。
“說吧,你找我什麼事。”夏小宇明知故問。
“我被人下了蠱。”白蒹葭沒有隱瞞。
走過去拉起衣服袖子,露出白藕般的玉臂。
“你沒有懷疑是我之前在公園給你下的?”夏小宇開玩笑道。
白蒹葭盯著他,說:“你上次是在騙我,你根本沒有給我下蠱,而且用最低級的辦法整我。”
“呦,還被你識破了。”夏小宇笑了。
“不是我識破,是南宮烈看出來的。”白蒹葭沒有隱瞞。
“那這次你怎麼知道被人下了蠱?還是南宮烈?”對於那老頭的醫術,夏小宇還是很認同。
白蒹葭點了點頭,同時掏出手機給夏小宇看了南宮烈發來的短信。
“情蠱?”夏小宇盯著手機上的兩個字。
“我不敢確定,這才來找你。”白蒹葭收起手機。
‘情蠱’兩個字,夏小宇曾經聽師傅陳提起過。
這種蠱術在苗疆已失傳多年,師傅陳曾經說,情蠱是否存在於世間都是傳說。
更別說解蠱的方法了,怕是世間解蠱的方法隻有下蠱之人才知道。
“抱歉,我也沒見過這種蠱,實在沒辦法幫你。”
夏小宇不是萬能的,連師父陳都沒見過的東西,他怎麼可能見過。
白蒹葭僅存的一點希望破滅,平日裏高傲的她,也有失落的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