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謅八扯?”夏小宇笑了,“把藝術說成是胡謅八扯,你可真有罪!”
“你……”白小北氣的一瞪眼。
眼前的夏小宇氣的他七竅生煙。
剛剛在離開時,夏楠楠和白小北簡單介紹了下夏小宇。
薛大師的普通朋友,對抽象藝術有一些了解,其餘的並沒有什麼突出的成就。
白小北一聽對方原來就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小白人,還敢跟他這種海歸的天之驕子比,簡直是不自量力。
“夏先生,既然薛大師想您給點意見,不如你也說一說你的看法。”夏楠楠也想看看,眼前這個長相俊秀的年輕人到底有幾斤幾兩。
“楠楠,讓他給意見?簡直是笑話!”白小北抓住機會,必須奚落對手,繼續道:“這種連藝術學校都沒上過的人,怎麼可能懂薛大師作品的含義。”
眾人吃驚的看向夏小宇。
薛田剛沒想到弄巧成拙,想要幫忙解圍,卻被夏小宇偷偷攔住。
“藝術源於生活,如果真的以學曆來衡量藝術,那梵高,米開朗基羅,倫勃朗,達芬奇,是不是都可以稱之為藝術的偽造者。”夏小宇的話技驚四座。
眾人完全驚呆。
凡是對歐洲藝術懂一點的人都知道,梵高隻上了七年小學,米開朗基羅是傳教士,達芬奇是雜學家根本不是專業美術學院出來的畢業生。
白小北臉頓時紅了,對方的一同辯解,還真的有些道理。
不過當著楠楠麵,怎麼能丟了男人的麵子。
“完全是強詞奪理,你口中的大師,哪位不是藝術的天才,天賦異稟之人自然不需要後天的輔助。”白小北還真不信,以他淵博的知識,還搞不定夏小宇。
“嗬嗬。”夏小宇笑了笑,扭頭看了眼薛田剛,說:“薛大師,今天當著這麼多人的麵,不如你來給我做個見證。”
薛田剛微微一愣,“夏先生的意思是?”
“在場這麼多朋友都在看著,不如讓我和白先生比一比,誰輸誰贏自然一目了然。”
事到如今,那就手上見真章。
“好!”薛田剛爽快答應。
夏楠楠看了看白小北,也覺得這樣才能體現藝術水準。
正愁沒有機會打壓夏小宇,對方主動提出比試恰當好處。
白小北瞟了眼夏小宇,心想這下我就讓你心服口服。
“夏先生,既然要賭,怎麼也要有點賭注。”白小北說。
“好啊!你說!”夏小宇爽快道。
白小北掃了一眼,“不如這樣,在場的朋友都懂抽象藝術,如果你輸了當眾脫了衣服在大街上走一圈,體現下歐洲的行為藝術,怎樣?”
眾人嘩然,不少女人臉紅的看向夏小宇。
歐洲的行為藝術,拿到華夏絕對是另一種極端。
對於傳統的華夏人來說,那麼做就是在耍流氓。
白小北的小心思沒有逃過夏楠楠和薛田剛的眼睛。
這絕對是在整人,當街裸奔,那可是要被抓起來的。
“白先生,這個賭約……”薛田剛正要阻攔。
夏小宇打斷了他,“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我輸了就去展現下行為藝術,你輸了,**了,趴在地上學狗叫,也算是展現行為藝術,怎麼樣?”
白小北氣的臉色鐵青,“你……”
“怎麼?不敢?你不會怕了吧?大男人可不能說不行啊!”夏小宇步步緊逼,話裏充滿了激將的意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