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宏儒一聽,更加迷惑了,“爹,我還是沒明白!”
牛經國笑了笑,“夏小宇重情重義,華俊豪也是如此。這種人有一個共同點,隻要他們反目,那麼必是死敵。”
“瑋琪這一步棋走的挺好,不管夏小宇怎麼解釋,華俊豪都不會相信。”
“畢竟當時隻有他們兩個人房間內,誰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就算他夏小宇有千張嘴也解釋不清。”
牛經國端起茶水喝了一口後,繼續說道:“然而,夏小宇也不會去解釋,如果這件事傳出去,對他很不利,所以他隻能忍!”
牛宏儒似懂不懂的看著父親,“爹,按你的意思來講,如果他們演戲的話,夏小宇就會借題發揮,與華俊豪大打出手,然後讓我們相信華俊豪對嗎?”
“沒錯,他們這麼做的目的就是想在我們身邊安插一個暗樁!”牛經國笑了笑。
“如果說他們在演戲,夏小宇會不會猜到我們有這個想法,會不會故意不找華俊豪麻煩的呢?”牛宏儒問道。
牛經國聞言搖了搖頭,“不是我小瞧他,他根本想不到這一點,正如你剛才所說,白小北差點死掉,這個苦肉計的代價太大了。”
“他夏小宇負不起這個責任,夏家也負不起這個責任。”
“所以,他們並沒不是演戲,而是真的。”
“不過,我們還要繼續看下去,我想白家一定會有動作的。另外,時刻注意監視他們,特別是白小北那裏。”
“是不是演戲,白小北那裏是一個突破口!”
聽了牛經國的話,牛宏儒點了點頭。
與此同時,吳家別墅內,相同的對話也發生在吳景天和吳承業兩人身上。
他們的談話的內容大同小異。
“爺爺,接下來我們怎麼做?”吳承業問道。
吳景天笑道:“看戲,牛經國那個老東西,想要一直利用我,那我就讓他付出代價。隔岸觀火吧,這是最好的選擇。”
“承業,這段時間與寒醫門還有漢方堂不要走的太近,接來恐怕他們要倒黴了!”
吳承業聽後,很是疑惑,不明白爺爺是什麼意思,可他並沒有去問,他隻知道按照爺爺的話去做,一定不會有事。
第二天下午六點,行醫館內。
白小北被接了回來,此時的他,臉色蒼白,十分虛弱的躺在病床上。
夏小宇滿臉陰冷的坐在病床旁,怒視著冷荷。
“姐夫,這事不怪冷荷,是我同意的!”白小北輕聲說道。
他的傷經過夏小宇的救治,已經沒有什麼大礙,隻是身體虛弱,恢複十天半個月的,就不會有任何問題。
“讓我說你們什麼好,做這件事前,就不能和我商量嗎?萬一死了怎麼辦?”
過了許久,夏小宇歎了一口氣,訓斥著。
白小北咧著嘴,嗬嗬一笑,“我不是沒死嗎?再說了這一刀是我自己捅的,如果不見血,牛經國和吳景天那兩個老狐狸也不會相信。”
“算了,隻此一次,我不想失去你們兩個好兄弟。”夏小宇站了起來,扭頭看向冷荷,輕聲說道:“冷荷,小北就交給你照顧了!”
“我知道了!”冷荷輕聲說道。
夏小宇點了點頭,從醫館二樓下來,去了後院。
院中,秦子墨等人全在,白蒹葭也在其中。
“老公,這代價付的太大了!”秦子墨看著夏小宇,眼中閃過一絲埋怨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