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節(1 / 3)

支配的妖精。

之後就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兩人繼續在狹小的公寓房間生活。雷雨停止,夜晚過去。深繪理看起來已經把這件事完全忘了。天吾也沒有特地再提起這個話題。如果她真的忘了這件事的話,就這麼讓她忘了比較好吧。也許天吾自己也忘了比較好。可是疑問當然還殘留在天吾的心裏。深繪理為什麼突然那麼做呢、這裏麵有什麼目的的吧。或者隻是一時衝動的產物嗎?

天吾明白的隻有一件事,那就是那並不是愛的行為。深繪理對天吾抱著自然的好感——恐怕這件事是沒有錯的。可是很難認為她對天吾抱著愛情和性欲,或者類似的情感。她對誰也不會有性欲。天吾並不是對自己觀察人的能力有自信。而是想象不出深繪理一麵吐出熱乎乎的氣息,一麵和什麼地方來的男人進行著狂熱的性行為。不,就算是性行為也很想想象。她原本就沒有那樣的氣息。

天吾忽東忽西地想著這件事,在高圓寺的街上走著。黃昏後開始吹起的冷風也沒有特別在意。他一邊走一邊思考著。然後再對著桌子開始拚湊起形狀。這已經是習慣。所以他經常的走。下雨也好吹風也罷。那樣的事完全沒有關係。走著的時候到了【麥頭】的店前。反正也想不出有別的什麼事可幹,天吾進到店裏點了嘉士伯的生啤。店剛剛開門,沒有一個客人。他放下考慮的事,清空大腦,慢慢地花時間喝著啤酒。

可是長時間清空大腦這樣的奢侈,天吾是享受不了的。就像自然界裏不存在真空一樣。他不能不能深繪理的事。深繪理如同短小細碎的夢,潛入他的意識。

(還說不在乎深繪理, 哼。)

【那個人也許就在很近的地方。從這就能走到。】

那是深繪理說的。所以我為了找她來到街上。然後進了這家店。深繪理還說了什麼其他的話呢?

【不用擔心。即使你找不到那個人也會找到你的。】

就像天吾在搜尋著青豆,青豆也在尋找著天吾。天吾對這件事沒有辦法很好的理解。他對搜尋青豆的事是這麼的忘我,所以青豆那邊也是一樣的這麼尋找著自己?沒有頭緒。

【我知覺,你接納。】

這也是那時深繪理說出口的話。她來負責知覺,天吾接納。可是除了深繪理想要那麼做的時候之外,自己知覺到的東西完全不表現出來。她是在遵從一定的原則和定理,或者僅僅是任性,天吾無法判斷。

天吾又一次想起和深繪理姓交時候的事。十七歲的美麗少女騎到他的身上,將他的陽物插進深處。大大的[rǔ]房如同一對熟透的果實,在空中顫顫巍巍地晃動。她陶醉的閉著眼睛,鼻孔因為興奮而膨脹。嘴裏呢喃著不成形的語言。能看見白白的牙,不時還能看見粉色的舌尖。這些情景天吾記憶鮮明。身體麻痹,意識卻很清晰。而且搏起完美。

可是即使那個時候的情形如何在腦中鮮明的再現,天吾也沒有從那裏感覺性的興奮。也沒有想過再和深繪理交合一次。從那次之後他已經將近三個月沒有再做過愛。也沒有過一次射*V*5*精。這對天吾是極其少見的。他是身體健康的三十歲獨身男性,抱著極為正常積極的性欲,那是盡可能必須得到處理的欲望。

可是在安達久美的公寓裏,即使和她一同睡在床上的時候,腿上被覆蓋著飲毛的時候,天吾也完全沒有感覺到性欲。他的芐體一直都是柔軟的。也許是大麻的緣故。可是卻感覺不是因為那些。深繪理在那個雷雨的夜晚和天吾交合,從他的心中帶走了動搖的什麼。如同從房間裏運走家具一般。是那樣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