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路上由於沒有任何障礙和擔憂,隻用了四個多小時就走出了洞穴。
洞口站著三名M軍軍官,沒有攜帶武器,剛開始三個人是坐在洞口的,聽到動靜之後才站起身。
“綠貝雷少尉紮克,這位是尼爾森,那位是塞吉,我們奉命在這裏等候各位。”一名一頭金短發的少尉軍官看了看幾個人之後,先是介紹了一下自己,然後伸出了手,不知道該和誰握手,因為他看不出來誰是這個隊伍的領隊。
“阿爾法烏克蘭分隊隊長伊戈爾雅科夫大尉,這位是伊娃,這位是利刃,其他兩位是鷹眼和精神病人,很高興認識你,紮克少尉。”伊戈爾雅科夫大步走過去伸出蒲扇般的熊掌握住對方的猩猩爪。
“我這裏有兩份總統特赦令,我想應該是給鷹眼和精神病人的,因為上麵的畫像和他們一模一樣,我想他們沒有料到你們是五個人,很抱歉。”紮克看了看手裏的特赦令又看了看站著的五個人,還是把特赦令交給了陳陽和徐峰。
“沒事,反正被通緝的是他們兩個而不是我們。”伊戈爾雅科夫笑著說道。
“我不得不承認你們幹的很不錯,雖然我們損失了大量的人手,但是從一名軍人的角度上來說,你們幹得真的很不錯。但是從感情角度上說,我很想現在就把你們全部吊起來用火燒死,你們讓我們失去了二十名兄弟,有超過三十名兄弟從今後隻能靠輪椅或者躺在床上過完他的下半輩子了。”紮克把特赦令交給陳陽和徐峰之後說道。
“我想這一切本來不應該發生的,但是由於你們的上級愚蠢的想法,造成了這麼多兄弟的傷亡,對此我表示非常的遺憾。貴國的情報部門一向自大無人,在情報尚未明確的條件下就發動襲擊,這種事情他們不是第一次幹了,所以我希望紮克少尉不要把怒火發在我們身上,如果他們提前知道了我們的身份,我想他們會用別的辦法來處理這件事而不是用兄弟們的生命來冒險。你我都是軍人,了解那種感情,但是任意玩弄這份感情的不是你我而是他們。”陳陽毫不示弱的回答。
“也許你是正確的,不過我們在此等候你們的任務已經完成,請原諒我不招待你們了,再見。”紮克少尉點了點頭轉身就走。
“希望我們不會再見,因為再見有可能是永別。”陳陽看到了紮克少尉眼中的不甘心。
“我個人很希望在戰場上和你相見。”紮克轉頭說了一句之後大踏步的離開。
“看起來他很恨你,鷹眼。”伊戈爾雅科夫笑道。
“我可沒得罪他。”陳陽白了伊戈爾雅科夫一眼說道。
“誰知道呢?M國軍人似乎都挺恨Z國軍人的,雖然他們不知道你是Z國人,但是很奇怪,他們就能夠分辨出Z國軍人和R國軍人之間的差別,不過,也許他爺爺打過朝鮮戰爭或者他爸爸打過越南戰爭也說不定。”伊戈爾雅科夫拍了拍陳陽的肩膀笑道。
“Z國就是打著誰也不侵略的口號,暗地裏偷偷的侵蝕其他國家的領土,甚至它的軍隊也做這種偷偷摸摸的事情,一個虛偽的國家!”伊娃很不忿的說了一句。
“似乎我們的伊娃小姐對於Z國有著刻骨銘心的仇恨。”陳陽笑道。
“仇恨倒不見得有,不過她的父親死於中越戰場。”伊戈爾雅科夫笑道。
“伊娃小姐,我想這個問題已經不是單純的個人仇恨問題了,這牽連到政治,我是軍人,不管那個東西,所以你恨錯了對象,我們和你們一樣,隻是執行命令而已。”陳陽笑了一下轉過臉去對著伊娃說道。
伊娃賭氣的轉過臉去,不搭理陳陽,但是她也知道軍人的天職就是服從命令,而戰爭,往往是政治的決定,其實和軍人沒有任何關係,軍人隻是單純的執行命令。至於戰場上的生死,誰都知道,戰爭就是要死人的,沒有不死人的戰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