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的。”戴著眼鏡的男醫生很肯定。
治失眠?為什麼莞莞說是維c呢?
溫翰指尖在桌麵上不輕不緩地敲著。
“不過,這好像是配合帕落西汀使用!”
“帕羅西汀?”溫翰疑惑地揚起頭。
“嗯,一種抗抑鬱的藥,使用比較廣泛。”
“你沒看錯?”溫翰突然變得嚴肅,眉峰淩厲。
“這怎麼會看錯,這種藥我常開。”男醫生聽了這質疑他水平的話,很不悅。
從醫院出來後,溫翰變得很沉默,莞莞在吃安定藥?還需配合抗抑鬱的藥吃?她有抑鬱症?
信手給他的助理播了個電話,“訂一張明天去倫敦的機票。”頓了一瞬,又說,“你去查查溫莞在倫敦去過的診所,應該是心理方麵的診所。”
他作了安排後,又給蔣珊打電話說自己明天出差,蔣珊問他去哪出差。
他勾唇:“怎麼,舍不得我?”
“呸,巴不得你不回來!”
麵對蔣珊的口是心非,溫翰淡淡地笑笑:“嗬,我要不回來誰給你暖床?”
“你腦子裏整天想著什麼,淨說些沒羞沒躁的話。”蔣珊氣急敗壞道。
“我想著什麼,你還不知道?”
聽到那邊似有似無的暗示,蔣珊紅了臉,啐一口,趕緊掛了電話。
掛了電話的她,懊惱不已,還沒問出溫翰去哪出差呢?都被溫翰的混話氣得忘了正經事,想再打過去問問,可一想想到溫翰又會調笑她一番,也不肯打了。
愛什麼時候回來就什麼時候回來,誰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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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宗啊,你最近怎麼心不在焉的?”
“思春了唄!”季瑄喝下一大口飲料,答得漫不經心。
“嘖”陳喬的小眼瞪得老大,“你這時候可不能鬧緋聞。”這會季瑄小鮮肉的形象冉冉升起,來一緋聞,可不行。
“切”季瑄看白癡似的看著陳喬,“我說我思春又沒說發騷。”
陳喬:“…………”這有什麼區別嗎?
“你不會是看上哪個模特了吧?”陳喬聞到了八卦的味道,興致勃勃地湊上前,一臉的期待。
季瑄無語地翻了個白眼,在沙發上轉身背對他,不予理會。
“祖宗啊,我認真的啊,這時候可不能出什麼幺蛾子!”陳喬終於記起了自己的指責,一本正經的正告季瑄。
“知道了,整天跟個女人似的,瞎嘮叨什麼啊。趕緊出去,別打擾我午睡,下午還得拍戲。”朝身後的人扔了個枕頭,季瑄很不耐煩地吼著。
被飛來抱枕砸中腦門的陳喬,咬著嘴唇在心裏碎碎念,這太難伺候了,他容易嗎他,動不動就被枕頭砸。
聽到身後門關上的聲音,季瑄睜開了眼,目光清明得很,不見半分倦意。
剛才他沒胡說,確實是思春了,更準確地說是‘思念’前女友。
季瑄知道自己五年前出了車禍,家人含糊說他是不小心被撞了,在床上躺了三年才好。
可怎麼說呢,因為那場車禍他失去了一部分記憶。
直到好了之後,參加以前狐朋狗友的聚會,才得知了一個驚人的消息,他竟然有過女朋友。叫什麼溫莞。
然後更加令人震驚的事是那個叫溫莞的女人竟然在他昏迷的時候跑了,竟然不負責任地跑了。
季瑄自認為也不是不講理的人,若他真好不了了,他肯定希望女朋友不受牽累。可這事真發生在他身上時,臥槽,真他媽難以接受。
這兩年他心裏憋著氣,跑了就跑了唄,那種女人不要也罷,也不是什麼大事,季瑄很理智地想,最好以後別讓他碰見那個女人,因為他會忍不住想掐死她。
直到他竟然真的遇見了那女人,在溫翰的婚禮上,洗手間出來的走廊上,當時隱隱覺得麵熟,後來他哥說那是溫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