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林德沃轉向他,隨意的一招手,一股大力就拖拽著德拉科到了他麵前。
“你要幹什麼!鄧布利多不會——!”
格林德沃不耐地掀了掀眉,蔚藍色的眼睛像尖刀一樣毫不留情地刺進不斷試圖掙紮地男孩腦袋裏,很快後者記憶就不受控製的浮了上來,他引以為豪的馬爾福莊園……取到命定魔杖欣喜的那一刻……他無意間闖進馬爾福藏書庫的最裏層……好奇地翻開的古老藏書……
“原來如此。”格林德沃緩慢地開口。
他收回目光,看也不看繼救世主之後軟軟摔在地上的小馬爾福先生,沒有半點遲疑地用魔杖在手臂上重重劃了下去,緊接著動作飛快地蘸著血跡畫著什麼,鄧布利多似乎察覺到了血腥氣,低聲呻|吟了一聲,卻沒能成功睜開眼睛。
襯衫被再一次的粗暴扯開,金發的巫師喃喃著什麼,低頭將修長有力的手按在了鄧布利多的胸膛上,後者模糊的皺眉,汗津津的額頭被赤褐色的發絲黏住占領了,臉色蒼白極了。
“阿不思,”格林德沃低聲說,“你能聽到我說話嗎?”
旁邊散發著新鮮血液的法陣圍繞著他們,他等待了一會兒,終於惱怒地占領了對方柔順的頸側,用力咬了下去,血腥氣和短促悶哼聲出現的同時他稍稍後退了些。
“不管你同不同意……”他目光在滲出血的地方停了一會兒,更深層的光芒從中一閃而逝。“忍耐一會兒。”他說。
又一次緩慢的進入讓鄧布利多終於顫唞著勉強睜開了眼睛,灼熱煎熬著他,他像是想到了什麼,終於短暫歎息著閉上了眼睛。
這種默許的態度顯然讓前魔王察覺到了,他在對方光滑柔軟的肌膚上反複親吻著,直到鄧布利多在他身下發出不可克製的輕微聲音,才重新喃喃起了什麼。
古老到令人震顫的韻律回響撞擊著用血液圖繪的法陣,於此同時格林德沃嚐到了他所熟悉又陌生的黑暗氣息,他抬頭冷漠地伸出勉強止血的那隻手臂,隔空猛然按在了某個升起符號的邊緣!
“同意締結,”他用拉丁語說,磨人地停下了索取的動作,呼吸炙熱,“阿爾,輪到你了。”
這種短暫的停頓連帶著灼熱的滋味都停在了半空中,懲罰性的逼迫讓鄧布利多徒勞地掙紮著,在清晰察覺到他們之間隨時會斷裂的暗湧交流時,終於在劇烈喘熄聲中勉強重複了一遍。
“……同意……締結。”
他說這句話的同一秒柔和的光芒亮了起來,而他顫栗著觸摸到了情人的靈魂,璀璨而令人瘋狂的明亮,吸引一切的同時帶著毀滅,不可抗拒強烈引力讓兩個靈魂迅速相撞,融合,卻又涇渭分明散發著各自的光彩。窒息的靈魂碰撞超過了窮盡想象的瑰麗,極光般的時間被極致的拉長流淌著,思維和情感的碎片在其間迸發著,沒有任何躲避逃開的機會。
“契約成立。”格林德沃鬆了口氣,沙啞著宣布,精疲力竭的從對方體內退了出來。
鄧布利多躺在被揉的亂七八糟的紫紅絨袍上,還沉浸在剛剛的餘韻中,半響才困難地伸出手抓住魔杖揮動了一下。忽然間,衣物上的痕跡和褶皺都被展平了,並規規矩矩的回到了他們身上。
“一如既往,蓋勒特,”他嗓音啞的不行,“也許下次你可以選擇更委婉的解決方案?”
格林德沃哼了一聲,翻身抱住了他。
“再委婉你就該被她帶走了,偽君子。”他將腦袋埋在對方受傷的頸側,急促的氣息逐漸平緩,“貪婪永無止境,她已經拿到了該拿的東西,你的靈魂可不屬於獻祭範疇內。”
“伏地魔並非自願獻祭,”鄧布利多無奈而困倦地喃喃,連一根手指都不想動,“我會覺得我們像巴米賽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