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田鬆陽一顆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來。

“老si,偶的牙……”卷毛終於抬起頭來,哭的很淒慘,張著一張血盆大口,滿嘴鮮血的樣子看起來很觸目驚心,掉了顆門牙說話牙齒有些漏風的樣子讓高杉晉助覺得莫名地可笑,“噗嗤”一聲笑出聲來。

銀時在哭的間隙還抽出空來,瞪著紅紅的眼眶從鬆陽的臂彎裏瞪他,眼底白紙黑字隻有一句話:笑你妹啊笑,你也是沒門牙一族。

吉田鬆陽細細打量他的牙床,笑得一臉溫柔:“銀醬也換牙了嗎?”

“老si,偶的糖……”哭著哭著就變味了,喂,這是連主體都變掉了好嗎?

吉田鬆陽說:“銀醬不要哭啊,你不是剛安慰完晉助嗎?銀醬也要長大了呢,嗯?”

“不一樣啊啊啊啊……”卷毛一聽見高杉的名字,哭得更傷心了。

“?”

“嗚嗚……嗝……高杉……嗝……掉牙了,嗚嗚……嗝……就不能再對村長家的花醬嗝……笑、笑了,嗝……花、花醬就會喜歡我了……嗝……原本……是這樣的……嗚嗚嗚……嗝……嗚嗚……”卷毛哭得直打嗝,然後又想起那顆粘著奶糖的牙,哭得更傷心了,“偶的牙……嗝……老si……偶的糖……嗝……嗚嗚……嗝……”

卷毛哭的直打嗝,不知道是在悼念那顆糖還是在扼腕那段還沒開始就宣布結束了的求勾搭。

“哈哈哈……”弄清楚來龍去脈,吉田鬆陽這個沒有師德的男子終於不客氣地笑出來。

“嗚嗚……”卷毛惱羞成怒,連掛在眼角邊的淚都忘了擦:“嗚嗚……老si,你腫麼可以笑!”

從掉牙事件的第二天起,私塾裏有了兩個麵癱,一個高傲冷豔地坐在前排,一個抱著劍委頓地蜷坐在後排。

傳說,他們經常用眼神打架。

卷毛掃一眼:——高小杉,你今天的衣服真難看。

高小杉睨他一眼:——彼此彼此。你的卷毛一樣沒美感。

卷毛橫目:——你等著,有種你別笑。

高小杉挑眉:——花花今天又來了哦~

卷毛也挑眉:——小心銀醬打你哦。

……

鬆下坐著的正好是兩人中間的位置,不一會他便拖著鼻涕舉手:“老師,阪田同學和高杉同學又在眉目傳情了。”

鬆陽老師、阪田卷毛、高小杉:“……”

野遊活動就是大家一起無責任扯淡

孩子們的個頭和乳牙一樣長得飛快。

卷毛每天都伸手去摸口中那顆慢慢探頭的牙,然後塗一指的口水,就手哆哆嗦嗦去掰高杉晉助的嘴。

高杉皺皺眉頭,拍掉伸過來的爪子,迅速往後矣躲,捂著嘴一臉嫌棄地說:“不要碰我。”

被嫌棄的卷毛絲毫不受影響,張嘴又摸了摸自己的牙:“新駐君,說話漏風就不要勉強自己。”

“……”

假發剛好經過,輕聲提醒:“銀醬,你不要再去碰那顆牙了,鬆陽老師那樣長不齊。”

卷毛乖乖哦了一聲,改為舔。

“……舔也不行。”假發問,“銀醬急著長牙幹嗎?”

卷毛拽緊拳頭做了個加油的動作:“我一定要比新駐君先長齊牙,然後去跟花醬告白。”

假發、高杉:“……”

卷毛想,花醬是自己見過的最優秀的姑娘了,穿著一條漂亮的橙色和服,挽著好看的發髻,長得漂亮不說,作為一村之長的女兒也是家世殷實,更重要的是她有一頭清爽漂亮的長直發。

卷毛曾經的結婚對象的長相水平隻要求僅限於神似岸本美和子這種模樣以上,對於他來說看到花醬這樣的姑娘無疑就是漂亮地如天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