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鄙夷的看他:“看來你這個夢神也有失算的時候啊!”
他不以為然道:“命運這種東西,它是隨時隨地都會改變,這種事也不是我們這些神仙能夠掌控的。”
“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事實!”
“哎~真是好人難做。”周公無奈道,“隨你怎麼想,不過我可要跟你說聲,左敬軒替你擋下所有傷害,現在他的生命可是危在旦夕啊,你還是趕緊回去看看他吧,遲了你可要後悔一輩子了。”
“臥槽!你怎麼不早說!”
扔下一句話我瞪他一眼趕緊閃人,該死,差點忘了這碼事,左敬軒你一定要挺住,拜托,別死!
意識在掙紮,終於,慢慢的能看到了光,我不顧一切的奔向那一點光線,到最後我如願的醒過來了,映入眼簾的是一片陌生的景象。
破舊的泥房,潮濕的土地,還有殘缺不全的家具,隻是,怎麼感覺很不對勁,好像視線變小了!錯愕的用手摸了摸眼睛,等我摸到那一層紗布時,猛然想起爆炸時左眼的劇痛,我愣住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門外傳來的腳步聲讓我回過神來,忙把手放好閉上眼睛假睡。
門開了,聽腳步聲是一個人走進來了,手裏還拿著什麼東西放在那個木桌上,我睜開一條縫看過去,是一個年過半百的老人,從他的衣服來看,似乎是某個少數民族的人。桌上放著一個木托盤,裝著幾個小瓷瓶,還有一碗近乎黑色的水。
他把托盤放到桌麵上後,便拿著那碗水朝我走過來,似要喂我喝下的樣子。見此,我也沒辦法繼續裝睡了,裝出剛蘇醒的樣子緩緩睜開眼睛。老人看到我醒來,驚喜道:“孩子你醒了?”
“嗯,這裏是哪裏?你又是誰?”我撐著床板坐起來看他。
“孩子小心一點。”他見狀,忙放下手中的碗伸手扶我,“這裏是我家,至於我,孩子你叫我爺爺就好。”
“那個,爺爺,我怎麼會在這裏?”
“你被河水衝到這裏來了,幸好我從那河邊經過把你救上來了,不然指不定你會被衝到哪裏哩。”他慈祥的笑道,然後又端起那碗黑水說道,“來,先把這藥湯喝了,然後我再讓我老伴給你換藥。”
一口氣把那藥湯喝下,那苦澀的味道讓我臉都皺了,但我管不了那麼多,喝完後焦急的抓著老人的手問他:“爺爺你在河邊隻發現我一個人而已嗎?有沒有看到一個穿黑色衣服渾身是傷的男人?”
“有有有,我也把他救回來啦,不過他身上的傷實在太重了,後背的皮膚幾乎是毀了,胸膛還挨了一槍,離心髒僅五厘米,我把他撈上來時他已經沒多少呼吸了。”
隻覺得腦中轟的一聲,大腦空白了幾秒,抓著他的手我驚慌失措的問道:“他現在在哪裏,快點帶我去,求求你了。”
“孩子你別急,他現在就在隔壁躺著,你身體還沒好不能亂跑趕緊躺好。”老人頓時擔心的扶住我。”
我鄙夷的看他:“看來你這個夢神也有失算的時候啊!”
他不以為然道:“命運這種東西,它是隨時隨地都會改變,這種事也不是我們這些神仙能夠掌控的。”
“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事實!”
“哎~真是好人難做。”周公無奈道,“隨你怎麼想,不過我可要跟你說聲,左敬軒替你擋下所有傷害,現在他的生命可是危在旦夕啊,你還是趕緊回去看看他吧,遲了你可要後悔一輩子了。”
“臥槽!你怎麼不早說!”
扔下一句話我瞪他一眼趕緊閃人,該死,差點忘了這碼事,左敬軒你一定要挺住,拜托,別死!
意識在掙紮,終於,慢慢的能看到了光,我不顧一切的奔向那一點光線,到最後我如願的醒過來了,映入眼簾的是一片陌生的景象。
破舊的泥房,潮濕的土地,還有殘缺不全的家具,隻是,怎麼感覺很不對勁,好像視線變小了!錯愕的用手摸了摸眼睛,等我摸到那一層紗布時,猛然想起爆炸時左眼的劇痛,我愣住了。